孟焕之,你真的好奇怪。
刚才脑补的情形,路鋆巴不得这一秒就将它实现,心想如果被推开,那就算了,孟焕之一定不会真的生气,顶多就是拉长脸凑他一下。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孟焕之发怒的样子,连中学时代都没有。
他们坐地很近,路鋆稍稍歪过头,只要了一点点角度,就轻而易举覆上孟焕之的唇。对方虽然惊讶地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抗。路鋆闭着眼,不去望他的眼睛,直到微微退开之后才睁开。眼前是孟焕之被放大了好几倍的鼻梁和双眼,这双眼睛,他从来没有如此近地欣赏过,这时候看才觉得原来它深得像一潭水,清澈得就好像能一眼望到底,那里面看不到厌恶,看不到疑惑,只有他极少舍得给的温柔和平和。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浅尝辄止的,凡事皆有度,就像鲜花饼一下子吃太多会甜到发齁,他们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