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有一事不明。”
“嗯?”朱钰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声音中多了几分满意和隐约的欢喜。
“臣弟以什么理由待在左都督身边?”
“一见如故。够不够?”
“够。”
“若皇兄没别的事,臣弟就先告退了。”夏河看着朱钰满意的笑容,气一点点消了,本来也没认真,现在更气不起来。这个皇兄真是天生克他的,不服不行。
“那你先去罢,不过记住,一定入左都督府中贴身保护。也不必偷偷摸摸地暗中保护,我稍后下命令夏府重修,你就趁此机会对外说与你与左都督一见如故,到左都督府中暂住罢。”
“对了!”朱钰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桌案一大堆奏折的下面抽出一封信。
“帮我把这封信带给左都督吧,完完整整地带给他。”
夏河明白,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