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死死抓着贺安的袖袍不松爪。
却没想贺安竟摸出了一把小匕首欲将袍袖撕裂。他怕伤着公鸡,动作自然比反应过来的谷甘夙慢了许多,又被对方尖利的脚爪抓住了手臂。
手臂很疼,这是公鸡第一次伤了他。但贺安却只觉得眼角发烫。
「喵啊!——」一声尖利的猫叫突然传来,一团黑影扑向了贺安的面门。
谷甘夙突觉脖颈剧痛,下意识就松了爪子。然后便腾空而起,向着墙外而去。
「贺安!」他终于叫了出声,但在大雨的冲刷下几近无声。
透过雨幕,被辖制住脖子的谷甘夙只能艰难的看见贺安手臂上与捂脸的手上流下的鲜血。
而贺安正一脸吃痛的捂着眼抬头望他,身边是听到猫叫急急赶来的家仆,贺安的嘴角却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容。
那笑容温温柔柔的,就跟平日一般。
“……那公鸡被猫抓走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大公子要怎么办!贺安!……”
谷甘夙心中很是酸涩,眼眶也一样的酸涩,但是鸡并不会流泪,从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