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贺冲雨的身体已是勉强,整个贺家陷入一片悲伤之中,自然没谁来照顾一个小小的贺安。不过是随意喊了个大夫,开了药剂并给他眼睛上的伤口做了处理。
贺安如今一只眼蒙着,做什么都不方便,索性也就躺在床上等着烧退。
打从被嘱咐伺候公鸡开始,他已许久没有睡过床了,这一晃就是许多了。着许多年里他一直与公鸡同吃同住,在同一片屋檐下睡着同一片稻草。
烧的迷迷糊糊的贺安抬起手,下意识拢了拢肩头的位置,却是摸了个空。他猛地睁开眼,看着头上的红木床顶,才想起今日里公鸡就已经被放走了。
贺安突然觉得受伤的眼睛有些涩,酸酸的,然后变成了痛。他皱了皱眉,抬手抹了抹左眼湿润的眼角,嘴角带笑,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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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谷甘夙离开的第二日
还在发烧的贺安被唤去了贺冲雨的房间。
这个房间自二人“成亲”后借着冲喜的劲头,贺冲雨在这间房里好转了许多,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