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忆并没有回答,云环化为白丝,慢慢地缠绕过去,不久,就听到了几声惊呼,之后,就再无声息,也不知道那些人是逃了还是死了。
看到木忆终于出手,南木松了口气,他裂开嘴笑起来,“就知道我会遇到贵人相助,敢问两位,是和我师门相熟,还是和我某位友人认识?”
突然他愣了愣,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颤抖着伸手指着木忆,结结巴巴地说,“你是那林地沼泽里的树修?”他像被咬到尾巴的狗一样跳起来,“这不可能,才不到百年,你怎么可能就有了元婴期的修为!这——这——我听都没听说过。”他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木忆,边看边摇头,“幸好你不在崆山派,要有你在,我师父肯定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家伙脑回路与常人完全不同。
他跟着我们回到了那小镇上,木忆话不多,偶尔会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说个只言片语,每次他一说话,南木就眼冒金星,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对他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