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祚轩又走出去,不过一会儿就把设计的图纸全搬了进来,坐在床边,朝躺着的越泽林眨了眨眼:
“我就在这里,有什么事就说。”
越泽林一愣,看着他那厚厚一沓图纸和笔,然后轻轻偏过头闭上了眼,竟也没有说“很吵”这样的话。
笔触在纸面上,沙沙的声音细微而单调,越泽林听着全身放松下来,意识也逐渐模糊,即使胃里空虚得难受,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李祚轩坐在床边,为秋季在国内的时装展做准备。他把手头上的初稿修改了好几遍,灵感就突然断了,只好先停了下来,抬头看看越泽林,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他放下笔打量越泽林睡梦中的样子。即使最近看了无数遍,但这个男人病态的神情还是第一次见。那五官间锋利的锐气似乎被磨平了,整张脸因为虚弱而柔和下来,毫无防备的很可爱,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也许是刚回国、正在事业转折期的缘故,李祚轩觉得在所有的情人中,越泽林也许是最特别的。
他在巴黎就开始盯上这个男人,又因为机缘与对方在国内相见,直至现在竟然同在了一个屋檐下。
越泽林现在虽然还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