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瓷瓶,一为碧色,一为朱红。
皆为穿肠毒药,皆可穿肠封喉。
而倒出来,都是晶莹碧透的,仿佛琼浆玉液。
拓跋烨将两瓶一齐倒在碗里。
小忠眼中的困意很快褪去,颤着声问:“这……这万一,喝出性命了呢?”
拓跋烨低声道:“没有了命,也比疯癫半世好。你扶他一下,我将药给他灌下。”
小忠半爬到床上,将楚忘扶起来。
拓跋烨伸指抵开他的唇,将这穿肠毒药灌了进去。
楚忘在昏迷中皱起双眉,咳了一声,咳出一口鲜血。
小忠手忙脚乱地替他擦去唇边鲜血,几乎快哭了。
拓跋烨垂下手,手中的瓷碗落在地上,砸在织锦毯上,并没有破碎,只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咕噜噜地转了几圈,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楚忘又咳了好几口鲜血,又变得无声无息,冷冰冰地躺在床上。
拓跋烨在一旁守着他,一天又一天。
那日夏日实在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