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好!”龚侧妃终于满意了。
三郎也感激地看了白春笙一眼,从善如流地跪下给王大娘磕了三个头, 口称“干娘”,龚侧妃亲昵地拉住了王大娘的手,不让她站起来,足足受了三郎的大礼,这才满意道:“本该如此,妹妹养育了三郎十几年,所谓养恩大过生恩,三郎该行了这个礼才好。”
“你这孩子也是个好的,我一路上都听说了,三郎多亏你们照顾。”龚侧妃亲手从婢女手中拿过一方雕琢j-i,ng美的玉佩,让三郎去给白春笙系上,“我来得急,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玉佩乃是我当年的陪嫁,戴着玩罢。”
既然决定了要和豫亲王府做个了断,走的时候,豫亲王府所有的东西,龚侧妃一个铜板都没有带出来,也算是走得干脆。
王鲲风无奈一笑,他已经听说了龚侧妃出走的所有经过,对于这位敢爱敢恨、手段却简单粗暴的女侠十分的无语,又有些敬佩,这世间,不是谁都有勇气自请休弃的,更何况还是豫亲王府那样威名显赫的权贵人家?
“时辰也不早了,龚夫人,先入座吃个便饭吧,今后都在一起了,您想看三郎,日日都可看到呢。”白春笙估摸着瓦罐里的老鸭汤差不多也好了,忙请众人入座准备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