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提到不开心了，望望的小嘴突然瘪了下来“大壮说我没有妈妈，小熊说我是垃圾桶里捡过来的，所以才笨笨的。”

“傻瓜，你没有妈妈，可是有爸爸和小爹呀，你问问别人，他们有两个爸爸吗？”面对并不陌生的问题，臣之回答的从容。

这种情况几乎是从他上幼儿园起就是定期会出现的问题，小孩子的世界观很单纯，有爸爸和有妈妈是最最基本的组合，他们从来都不会知道，当这么随口一问，无心戏弄，是一把无形中形成的伤人的利器，伤害和他们同样弱小的人，同样被伤害的无可奈何，因为都是孩子。

“他们有妈妈，望望的妈妈去哪里了？”望望对妈妈的认知是有点晚的，一些孩子的观念里爸爸和妈妈的概念形成的早，望望却有点后知后觉，以至于第一次被人问及的时候，他还觉得有妈妈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嗯……妈妈在很远的地方，她很忙，忙的要很久很久不能来看望望，所以就让小爹来照顾望望。”对孩子，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是在哄人还是在骗人，臣之将望望搂在怀里，抚摸着那个小脑袋“你很幸福，比起你的爸爸，现在的你比曾经的他要幸福的多。”

“小爹……”望望不理解后半句是什么意思，臣之没有打算解释，将他塞进被窝“明天的小寿星，今天该睡觉了。”

孩子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