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东西的时候已经上晚自习了,陈任之坐在新座位上,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新同桌是个男生,有些呆头呆脑的,看到陈任之搬东西过来的时候就呆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搭手的自觉。等两个人都坐下来,才小心翼翼挠了挠头对陈任之说道:“陈任之,我叫何星,我以后有不会的题可不可以问你?”
“可以,”陈任之淡淡地回答。
“这个新同桌不太好接触。”何星此刻却突然有些机灵起来,讪讪想道。
第一节晚自习是化学,陈任之有些破罐破摔地想道:“作弊没被抓,这次考试考零分都无所谓了。”
张越在后面凝视着陈任之挺直的脊背,他发现陈任之坐最后一排的时候经常趴在桌上,此时陈任之就坐在他前面,却挺直了脊背,肩胛骨透过薄薄的衬衣看得异常明显,看起来很清瘦,张越又想起了上次在操场吃到的酱饼,叹了声气。
化学老师终于走进了教室。教室里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明显可以看到化学老师胳膊下夹了一沓试卷。
化学老师王刚是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