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菜也不放一点。”用筷子挑起一根,蹙著眉吸了三下才吸进嘴里,“我靠,你不会只放了盐?我敢打赌,连猪食都比这个美味。操,浮在上面的是色拉油还是洗涤剂?老子放下身段受尽委屈和你同居,你就这麽招待我的?”
卫龙汉很无语,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厨耶,好歹也要给他的chù_nǚ作一点面子。“你可以选择不吃,连碗一起扔掉也行,就是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周思作嘴边挂著面条,眼睛朝他望了望:“我这是在激励你,懂不懂,懂不懂!你是我的老大,即使煮的东西和大便差不多,我也不敢嫌弃你的厨艺。看,我多麽讲义气啊,这样的人多麽难得啊,我知道你很感动,如果要报答我,就帮我把它吃了吧。”
周思作:“老大,你的房间太乱了,睡在里面怕是会作噩梦,你能不能懂事一点在我躺在你的床上安息之前,打扫打扫?”
卫龙汉举起扫把,一下拍在他脸上:“不好意思,有只苍蝇在你脸上装痣,简直他妈的找死……”
“哇,老大,你竟然订了个充气娃娃,真是饥渴得让我心寒哪。”
我家里什麽时候有那种东西?卫龙汉探过头去,就看见某人把枕头抱在怀里,对它仔细地动著嘴巴:“亲爱的,难道没人告诉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跟我一起反对家庭暴力吧。”
周思作一抬头,就看见男人手里拿著个锅铲,朝他盖下来,躲闪不及,毁容了。
“我靠,卫龙汉,你家电脑真是个小白啊,连一个单机游戏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需要开发智力吗?哎,今天我就助人为乐,给你下个,哎呀,程序怎麽瘫痪了,哦,不好意思,原来是中病毒了,妈的防火墙比男人的jī_jī还脆弱,让我来帮你加固。啊哦,不会吧,怎麽死机了,莫非就这麽报销了?”
卫龙汉忍无可忍,拿起一根叉棍,跟在见事不妙满屋跑的男人屁股後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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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卫龙汉最倒霉的一天,却是周思作最快活的一天。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简直就是他妈的经典。
晚上,卫龙汉在书房处理完工作,一转出来,就看见男人坐在打开的窗户上面。
他穿了件酒红色的睡袍,一只脚跷得高高的,蹬在窗棱上,另一只脚半吊在墙边。恰好一阵夜风吹来,光裸的大腿若隐若现。
男人有一张刀刻般的侧脸,眉毛很浓,眼睛很亮,活色生香地漂浮在夜色里面。他叼著一根刚点上的烟,在吸的时候双眼半闭,这一瞬间的沈迷让他看上去很魅力很野性。有时候,要隔一会才把烟雾吐出来,有时吐一小口,在一支烟结束後,才圆著唇喷个烟圈。
他的头上是美得如同海市蜃楼的星空,繁星点点,月牙无边。在夜风轻柔地撩动著他的头发的时候,他会把头微微往後仰,翘起下巴,眼皮慵懒地垂下。
卫龙汉知道,自己喜欢这样的他。狂野的他,安静的他,就像两道截然相反的风景线,相望於天涯。世上没有哪个画家,能作出这种不拘一格直爽大胆的画。
卫龙汉走过去,视线一点点擦过他的臀部,腰身,落到窗外:立交桥上星星点点的路灯,盘旋起落,错落有致。高楼大厦上闪烁的花边,千红万紫,层叠呼应。车辆暗夜流光,不停穿梭於茫茫灯海之中。万家灯火,遍地华灯,若天河群星,远近互衬,如梦如幻,如诗如歌。
“很美是不是?”等周思作意识到旁边的偷窥狂时,腰杆已经陷入魔爪之中。他转过脸,看了卫龙汉一眼,微微一笑,然後一只腿顺势挽在男人身上。
“你是说我还是说外面的夜景?”周思作的身体慢慢倾斜,脸朝他凑近,一只眉挑著玩味,一只眉担著鄙夷。卫龙汉看著他,眼角却暗地留意著那人渐渐低下的衣襟,蜜色的胸膛裸露的面积越来越大,埋在阴影里的rǔ_tóu现出了一点点坚硬。
卫龙汉喉咙一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从来没有一头野兽,有眼前的这般豔丽。酒红色的料子让男人看起来像披了一层淋漓的血。
他抓住周思作摸上他脖子的煽风点火的手,要不然他真会被欲火烧死,抬起头的小弟弟,被他用膝盖揍了回去,垂死挣扎在内裤里。
“老大,你那里好像硬了。”周思作把鼻息喷进他的毛孔里,让它们争先恐後地咀嚼。他的脸上挂著的若深若浅若有若无的笑,像一根细小的羽毛,挠得他心痒痒。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和我做爱?”男人用那种‘我什麽都知道’的自信的调调,语气危险得似乎此刻欲拒还迎,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让卫龙汉不敢轻举妄动。周思作见状挽著他腰的腿弯收了收,仿佛是催促,又像是单纯的挑逗。
周思作发出一声轻笑,这一声犹如从天边云间探出,好像隔著一层烟火那般形色飘缭。他收回身体,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将浴袍一点一点拉下来,速度比自杀还慢过程比便秘还久,十分骨感的肩膀就这麽qíng_sè地坦荡出来。男人盯著他的邪魅眼神,煮得他全身沸腾,卫龙汉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拉下来,抱在怀里,双手疯狂地捏著他的双臀。
“不要在这里做。”周思作很配合他艰难地喘著气难耐地扭动著腰骨,“去浴室吧,顺道可以洗个鸳鸯浴,桌子上也不错,顺便把夜宵吃了,当然床上最好,被窝滚热了,岂不是一箭双雕?地板上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