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被冒犯了的表情来,冷静地向站在门口的属下使了个眼神,周思作见状赶忙抽出右手,不肯轻易让人宰割。他的动作很快,但对方比他更快,右手没抽得出来,背被几个人的重量压住,然後是落在身上闷响了好一会的拳头,即使猛烈的挣扎依然没有摆脱打手的轮番招呼,他只有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杜绝示弱。
最後周思作被折磨得只剩一点意识吊著。有人把他翻过来,擦去他嘴边的血迹的手指充满了嘲讽和侮辱。衣服被扯开,医生捡著这个便宜给他上药。他已没有力气再去计较别人的施舍。只是在裤子被拔下来的时候,脸愤怒地红了红,手刚捏成拳头就被人制住。就这麽在一干人不冷不热讥诮总是有的目光中,大张著腿被野蛮地换去腿上的纱布。
“去拿包卫生巾来。超薄那种。”
周思作听闻,脸恨不得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转到背後,他那个来了,有什麽比这个更丢脸的?周围的人放下麻木的嘴脸,露出嫌恶的表情,而步达生则是在旁边高高在上地站著,目光落在他淌著血的yīn_dào口,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让人无法承受。
“滚出去,滚出去!”周思作突然转过脸猛吼,声音嘶哑得叫人听不清。他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环顾一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