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衫滑落,雪背上的一片殷红,靠近臀部的,却有一行色寒梅”。
怜易那天请了王朝最有名也是最不择手段的刺青师傅为愁衣刺了这幅青,原本需要几天时间修养还有习惯的事情,硬是让怜易缩短成一天完成,去毛,修肤,上药,打样……直到上色,其中的痛苦,其中的疲惫,就连刺青师傅也在完成后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而愁衣却每天依旧上台表演,然后忍受鞭刑之苦。
“哼,我说了,我没错。”沙哑的声音,倔强的人儿依旧不肯服输。可是,毕竟只是个14,5岁的孩子,痛了怎么可能没有泪水,只是这泪,流给谁看,又有谁能懂呢。
悄悄的蹭掉了眼角的湿意,依旧不屑的趴在粗糙的床上。
“你这又何苦呢,药你不吃,也不擦,你当真要死吗?”小小愤怒却又心痛得说着,手上,是凉水洗过的帕子。
“嘶~谁说我要死了,哼,那些畜牲还没死呢,我死了去做什么?”愁衣推开小小的手,一把将身边薄的像纸似的被子盖在身上。即使这梅真的如所有看过的人说的,拥有诡异的美丽,可愁衣不喜欢,甚至厌恶这梅。
“哼,你这还叫不要死啊,我看也快了。”小小愤然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