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当了宝。”缓缓地将小白的头抬起,对上那双依旧湿润的眼睛,嫣然一笑,其中却透着无奈,“可要放,又怎么放得开呢?”
“……”
“也许,我们都走了不该走的路啊……”
寂静充斥着西阁,本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平静的地方此时也充满了安静,侧耳倾听,却也能听见雪落下,树摇动的声音。
“小白,那曲子就叫《莫回首》吧。”
莫回首,莫回首,回首已枉然……
……
……
悠然的琴声飘出了西阁传入了温暖的中院,院中的男子相视而笑,便也推开了那扇窗。
“这愁衣倒也像足了你啊,整天没事捡人回来。”冰冷的声音,但也染上了无力的温暖。
“干吗,不满意啊。”怜易秀眉一竖,凤眼一瞪,慵懒而娇嗲的感觉让人心猿意马。
“怜,你这在勾引我吗?”濪皥靠近怜易,却被怜易轻松地逃脱,就看见怜易笑着躺在床上,恶作剧地摆出撩人的动作,却又划地三尺不许濪皥靠近。
“哼,还在生昨天晚上的气啊……”濪皥无奈地坐下,“可谁叫你让我憋那么长时间啊,我当然急啊。”
“哼,可我很痛啊。”
“……”轻笑,“那我下次小心还不成吗?”
“……”
怜易微笑着翻身,背对着濪皥,而濪皥也自动自地爬上床,为怜易揉背捏腰。
“你真的让愁衣今天晚上开始接客?”
“嗯……”
“他行吗?”愁衣的刚烈阁里人都知道,当年不过就是让人调戏了一下就要死要活得,如今可是当了真正的男妓,难道他能忍受吗?
“你看着好了。”怜易舒服地闭上眼睛,任由濪皥在身上揉捏。
“濪皥。”
“嗯?”
“如果说当年愁衣是为了自己而离开这里的,那么,这次,愁衣是实因为那个人儿回来的。”
……
“怜易,你后悔过让那个人带走愁衣吗?”
回眸一笑,怜易吻上了濪皥的薄唇,“世界上没有后悔的东西,如果要回头,那也只是枉然。”
纠缠的身影,翻云覆雨垫鸾倒凤的纠缠,伴着由远及近的琴声,还有一声声凄凉的吟词……
莫回首,莫回首,回首已惘然。
说真相,道真相,真相往往伤人心。
留也好,离也罢,只求斯人为我笑。
莫回首,莫回首,回首伊人已憔悴……
……
莫回首,莫回首,回首已惘然。
爱已逝,恨不再,爱恨情仇总相忘。
笑也哭,哭也笑,只愿为君弹一曲~
莫回首,莫回首,回首郎君已不在。
……
夜已深,人却未能安然入睡,夜风虚虚,吹散的是奢靡的一切……
一抹红衣穿错流转,撩起男人原始的yù_wàng。
红色大门关上,回头,男人对上一双饥渴的双眸,嫣然一笑,似悲哀似苦笑还似绝望。
“美人,为何这样看我呢?”男子粗鲁地将愁衣揉入怀中,细软的腰肢靠近男人的胸怀,即使勉强自己放松,可是本能的恶心油然而生……
告诉自己不能逃,不能打,不能闹,因为这个认识盐帮的舵主红舵主,曾经和牒影作过相当多的交易,他要知道那个人的事情,必须通过这个人……
“你不专心哦……美人。”
粗鲁地将愁衣被薄纱遮避的□抓入手中,瞬间让愁衣耻痛不已,“官人,你弄痛愁衣了……”
踮脚,用大腿内侧摩擦着男人的□,愁衣虽然没有如此对待过任何人,可是,他看过,看过一个同样为了目的而上了别人床的男人如何勾引男人。
“小妖精。”
男人打横抱起愁衣纤细的身体,霸道地将人扔向床上,薄衫撕裂,洁白的肌肤狰狞的残梅□,随着愁衣刻意的扭动,撩起男人又一波yù_wàng。
“啊……官人……”
面露羞涩的回头,对上一副狰狞的脸孔,闭眼,用嘴去吻那肮脏的唇齿……
“妖精。”
“咯咯咯,大爷不喜欢吗?”
“喜欢……”
撕扯着吞噬愁衣的一切气息,如同野兽一般地狠狠占有愁衣的一切。没有任何准备地插入,没有任何温柔情趣可言地践踏,痛,已然不欲生。
如同钢锥一般地直入愁衣的体内,淡淡的铁锈气息在空气中蔓延,愁衣痛,却笑着。
“噢,美人,你,你可真紧啊……”
“咯咯咯,那,啊,那,官人,啊,啊,喜,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
愁衣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身体,炙热。可愁衣周身却处于冰冷之中,没有快感的□不过是一场残酷的刑罚,一场生不如死的处罚。
男人就着愁衣的鲜血奋力地□,似乎真的要将这柔美的人儿毁于一旦。
“啊,啊……”
“对,对,叫,叫,叫得大声一点……”
“啊……”
嘶哑的叫声穿透了奢靡的厢房,一声一声地叫嚣着痛苦,可是却不能哭泣,只因为自己是个供人玩弄的玩物。
“噢,噢,噢,果然,果然是尤物啊……”
“嗯,嗯……”
疯狂摆动的床底,鲜红的是床帐,还有那一缕缕落下的鲜红,冷冷地望着高高的房顶,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疯狂的男人……
如果是你,该多好?
如果依旧停留,该多好?
如果你我没有相遇,该多好。
……
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