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秦……秦老板可愿与我把臂同游?”说完拳头握的死紧,紧张地等着秦星雨的答复。
秦星雨低头想了片刻,便笑着答道:“七少爷真当秦星雨是风尘中卖身之人不成?”
唐路遥一愣,皱眉道:“这话从何说起?”
“大好风光,把臂同游。星雨若是女子,倒也是段佳话。你我皆是男子,七少要邀我同游,又是什么意思?当日红杏阁中您莫不是将我当成了卖笑之人,拉去陪着几位少爷喝酒寻欢也就罢了。如今还要纠缠不清,七少存的又是什么心思?莫不是唐家也如那些下作之人一般,幸喜娈童了?秦某只怕还不是任人揉捏的。”秦星雨语气柔而冷,自有一种逼迫的味道在里面。
“你……你……”唐路遥方才还是涨红了一张脸,这回就变成了绿的,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某说错了么?七少爷难道不是对我动了别的心思?”秦星雨挑起眉毛,斜睨了唐路遥一眼,无限fēng_liú,无限戏谑。
“我堂堂唐家的七少爷,会对你动什么龌龊心思。你才是……你才是……谁要对你怎么样?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妖精……”唐路遥气得口不择言。
“哦?七少爷敢说没有对我动那种心思?”秦星雨不怒反笑,凑到唐路遥面前。
唐路遥一惊,往后稍退,结巴道:“谁会对你动那种心思啊?”
“那就试试看好了。”秦星雨继续低笑,凑上前,吻住了唐路遥的唇。
唐路遥再次傻了,张大着嘴巴,任凭对方长驱直入。
扣着唐路遥吻了一会儿,秦星雨终于放开了他,一双桃花眼满带着戏谑地看向已经红着脸轻喘不止的某人,笑道:“这回,七少爷还说是对我没动心思?”
唐路遥气得一掌掀翻了桌子,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星雨摇了摇头,早些点醒这个孩子也好吧。总比他不明不白地越陷越深的要好得多。
而此时……冼无虑刚刚带着秋少棠进了一间屋子,一间早就布下了销 魂香的屋子。果不其然,毫无防备的秋少棠立刻昏了过去。
冼无虑冷笑一声,这魔医的药果真好用的很啊。就连此人这么高的武功,不是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先把秋少棠浑身上下搜了一遍,并未发现玄天密录,便命人将他关进了密牢。紧接着接到属下的回报,谢息墨和莫心绝以及邱邵篱也都被药倒了。冼无虑冷冷一笑,这些人不过尔尔,他不过在饭食中掺了一些mí_yào,他们就中了招。
其实冼无虑不知道,为了秋少棠的事,莫心绝和谢息墨都是心不在焉,故此才这么轻易地中了暗算。
此时,又有下人来报,那昨日到访的唐家七公子不知为何突然下了山去,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匆匆离去。
冼无虑暗暗沉吟,那唐路遥走了也好,如今他忙着对付秋少棠和秦星雨,多一个人在旁边难免碍手碍脚。
如今秋少棠已经在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对秦星雨一同下手。这样不论从谁那里逼问出玄天密录的下落,他的计划都指日可成。
思及此,冼无虑将秋少棠几人分开来关了起来,对秋少棠,更是上了精铁连,防他逃脱。
再然后,冼无虑带着人围住了秦星雨的房间。
秦星雨感觉到杀气的时候,便在窗缝间看见了冼无虑带着人围住自己。心头暗嘲,自己果然还是小看了怜花山庄,原来他们真的敢如此公然地下手对付自己。
整了整衣衫,秦星雨从从容容推开了房门,走到院子里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然后对着面前的冼无虑笑道:“冼庄主这是做什么?星雨都在此住了一天了,庄主才想着要来大肆欢迎么?”
冼无虑的眼神滑过秦星雨的唇,流连在他的颈边、腰侧,然后才笑道:“秦老板果真好样貌好风骨,你阁里那些孩子虽是你一手调 教出来,可毕竟不及你的万一呢。”
秦星雨听了冼无虑这般轻薄语调,却不恼,只是笑道:“冼庄主这么大张旗鼓,只是为了来赞我两句?”
“你倒还笑得出来。”冼无虑冷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步道:“你也看到如今这个场面了,你以为我怜花山庄还会将你奉若上宾?”
秦星雨皱了皱眉头道:“星雨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冼庄主,庄主这是打算抓了我去炖了不成?”都这会儿了,秦星雨依旧有心情开玩笑。
“你这般的美人,拿去炖了岂不可惜?我还想尝尝你的滋味呢,只是望你不要像你阁子里那些小孩儿一样,随便玩玩就死了的好。”冼无虑的眼神再次下流地在秦星雨的腰腹间打了个转。
秦星雨眉头一皱,哼声道:“如此说,冼庄主是承认我阁里那些孩子是你杀的了?”
冼无虑冷哼一声,接话道:“不过是些下流胚子。我练功练到紧要关头,拿他们消一下火气罢了,谁知他们不禁玩,随便弄了两下就死了。”
秦星雨脸上脸色变了几变,终究是笑道:“好得很。”
秦星雨这一笑,虽说带了三分愤恨,却当真是色如春花,晃得冼无虑眼前也是一片春色,压在体内的真气立时就有些躁动起来。
秦星雨似乎有几分察觉了冼无虑的异动,稍作思索,便猜到了两分,当下更是笑得媚意横生。连四周那些听命于冼无虑的手下都开始暗暗吞起了口水。
冼无虑便是被那些吞口水的声音惊醒了几分,登时怒哼一声,旁人便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