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荷叶如翠,桨动舟摇,那正在摇桨的修长背影被月辉洒了一身,银光柔淡,少年意态闲闲,广袖随着划桨的动作微微拂动,歌声悠悠回荡在湖面上,即便声音是清亮而朗阔的,但余音却也悠长成了袅袅如丝般的缠绵,北堂尊越坐在船上,听见少年唱歌,不觉微微一笑,只注目看他,戏谑道:“这歌到底也绵软了些,不是你一个男儿该唱的。”北堂戎渡毫不在意地回头笑道:“也只这首还算应景,不然难道要我唱‘大江东去’不成?那倒是气魄够了,是男儿该唱的。”
北堂尊越不觉低笑出声,从身旁的柳筐里取了葡萄来吃,北堂戎渡徐徐划动着木桨,不觉一时间意态懒懒,瞧着满湖倒映着的清明月光,道:“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爹,方才却是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