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在梦中尝尽云雨快活,直到突然惊醒,才发现不过是春帏一梦,了无痕迹。
外面天已经有些蒙蒙亮,窗外晨曦遍染,朝阳将升未升,北堂尊越坐起身来,朝旁边一看,就见北堂戎渡还尤自未醒,一身绸衣雪白,双眼仍合着,北堂尊越想起梦中情景,原本就不平静的身体又顿起骚动,丹田位置一片火热,他皱眉沉默地压抑着,若非不肯坏去多年来父子之间情分,早已翻身覆上去,强行做个痛快。
正沉默之际,北堂戎渡却是醒了,睁眼见北堂尊越正赤着上身坐在旁边,神情怪异,不由得揉了揉眼,也慢慢坐起了身来,打着哈欠道:“爹怎么醒得这么早……”北堂尊越也不看他,直接下榻趿了鞋,腰下只穿着一条白色长裤,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面朝窗外,背对着北堂戎渡,道:“……昨晚喝得烂醉,要不要叫人做些醒酒汤?”北堂戎渡拣起外衣披在身上,道:“不用,我倒也没觉得怎么头疼。”
昨夜的细雨将竹叶洗得碧透,凉爽清新的晨风迎面吹进房中,渐渐平息了男人身上不安分的骚动,北堂尊越这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