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站在榻前,一手轻轻抚摸着北堂戎渡汗湿的额发,面上显现出几许温柔之色,但转眼间,就被一股戾气所覆盖,变得狰狞狠厉起来,北堂尊越回身低低冷笑,面上说不出地杀气腾腾,低声一字一句地道:“……说,怎么回事。”
此时跟着北堂戎渡去城郊打猎的随从已进到殿中,跪了一地,为首之人听北堂尊越问起,便急忙一一将事情的始末详细说了,北堂尊越静静听着,末了,面上已是冷如坚冰,神情莫测,看不出丝毫端倪,只冷冷道:“……滚罢。”话音未落,众随从已统统颤抖起来,膝行着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了父子两个人,北堂尊越俯身温柔地轻吻着北堂戎渡的面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少年身上所有还完好的地方,然后拉过一条薄薄的夹纱被,盖住了北堂戎渡不着丝缕的身体。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一头黑发摊在枕间,嘴唇如同两瓣失色的桃花,那模样实在令人怜惜心痛,不一时煎好的汤药送了进来,北堂尊越端起药碗,将里面黑糊糊的药汁替北堂戎渡慢慢灌了进去,末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