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牧倾萍情知己表现得有些异常,但一时却又难以控制情绪,因此只得勉强掩饰道:“今早我娘又跟我唠叨着婚事……你们男人都是花心种子,见一个爱一个,根本靠不住的,谁要嫁!”北堂戎渡释然而笑,以为牧倾萍又在发小姐脾气,便拿折扇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顶,戏谑道:“那你也不可能永远不嫁人,做一辈子的老姑娘罢,只怕到时候你爹娘愁也愁死了。”牧倾萍此时哪里有心情跟他多说,匆匆应付几句,便离开了,北堂戎渡也没多想,径前去探望沈韩烟。
晚间吃罢饭,一整日的公务也已经尽数处理完毕,北堂戎渡一时闲来无事,沐浴过后,便披上一件长长的象牙色及地大袖织锦绸裳,拿了一本在外间的一处阔大廊台中闲闲翻着,又叫人抬了桌子来,放上一壶酒,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