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时此刻,于丹笙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股极度的不平与悲愤之意,胸口也微微起伏着,他怨恨自己先前的遭遇,并且因为北堂戎渡这个幸运的‘同乡’的绝顶运气而感到一种心怀不平的忿忿——同样是人,为什么一个是出生在高门大阀,天生就要被其他人去仰望、去讨好,而自己,却要被另一个男人紧按在身下,肆意凌辱,并且还不得不去曲意逢迎,毫无尊严?
想到这里,于丹笙心中一时间滋味难言,双拳亦在袖中紧紧握起,北堂戎渡目光凌利如刀,扫了他一下,对于眼前这个人的心思,差不多已经能猜到七八分,却听于丹笙沉声道:“……世子和我不一样,一来就是高门大户子弟,素日里锦衣玉食,事事顺心,而我……”北堂戎渡倚在榻上,却渐渐笑了起来,打断少年的话,只摇了摇头道:“我问你,你可是愿意留在宫中?若你不想在我父亲身边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