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略一偏脸,就在北堂尊越的脖子上亲了一亲,北堂尊越用另一只滚烫的手忽然间抓住了北堂戎渡的左手腕,拿到面前审视了一下这只包扎得严实整齐的手,越看越是心中气恼,因此冷笑着怒声道:“你既然有胆子扎,怎么倒不扎得再偏一些,那样不就正好把这只手给废?了!”北堂戎渡知道他在说气话,恨自己随意残害身体,便慢慢把脸靠在北堂尊越的肩头上,道:“它要是废了的话,以后我还怎么让你快活……光凭一只手可不太好用。”北堂尊越这回没有出声,只是把北堂戎渡从身前推开,重新躺下,毕竟刚才那么一通折腾,让他原本就不适的身上更为难受了些。
北堂戎渡见此,知道这场风波就算是差不多揭过去了,他深深看着北堂尊越凤目微合,黑发汗湿的形容,再也抑止不住,一颗心都给泡成了酥软,知道北堂尊越对自己情深一片,爱逾骨髓,此时此刻,有什么近似于柔情的东西就急遽涌了出来,心中滋味难言,不知为何,眼眶中只觉得依稀有些发干发涩,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心里,竟然是这般紧张这个男人的,或许就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用情至深处,晓得了情爱的滋味,仿佛是很久很久了,以至于都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北堂戎渡靠过身去,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把北堂尊越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