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牧倾寒冰冷的双手微微紧握了一下,随即却又颓然地缓慢松开,然后又再次攥起,终于停在那里,蜜色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双腿修长而结实,两条大腿内侧沾染着片片红白交加的液体,面上隐隐带着几分极力表现出的冷静,以及死死压抑的某种情绪,单单扯动了一下嘴角,道:“……我很好。”此时温暖的淡淡金色日光照进室内,笼罩在他的脸上,却照不亮那张没有丝毫血色的面孔,几丝微湿的碎发自额间滑落,半遮住了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侧那双紧紧攥着的拳头正在明显地不停微颤。北堂戎渡垂下眼帘,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去解释,或者,也没有必要去解释,只低声道:“刚才……其实……”牧倾寒打断他的话,眼神看起来好象还是平静的,甚至从中看不出有什么波澜,但眼底深处,却好象正在极力压抑住风暴,声音沙哑地道:“……这不关你的事。”停了一停,又慢慢地开口:“别让倾萍知道。”
北堂戎渡一顿,却一时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他看着面前的牧倾寒,从这个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