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沈韩烟压低了声音,面有愠色,重重斥道:“倾萍,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我若是答应了你做下这等事,那我又成了什么人?你又成了什么人?此事我万万不会应允,也只当作没有听见,你不必再多说了。”说罢,刚要拂袖而去,却忽然发现牧倾萍眼中已是一片湿润,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那漂亮的眸子里掉落下来,不由得一顿,渐渐地,心下终究还是软了,颓然叹息道:“傻丫头,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岂非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对你自己,也是折磨,而对北堂他,更是太不公平……你安下心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此时牧倾萍似乎已经多少冷静了下来,面上微微露出一丝又羞又愧的颜色,她垂下目光,脸庞上依稀还有晶莹的泪痕,低声道:“韩烟,我刚才虽然说了那些话,可是,你不要把我当成是那种心性阴险的女人……我不是故意想要那么做,我只是,我只是……”沈韩烟轻叹一声,道:“……我知道。”说着,伸手缓缓拭去牧倾萍面颊上犹未干透的泪痕:“最难消受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