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知从哪里扯过来一条缎带,将幕清幽眼睛整个蒙上绑好。
“我不是你的情郎,做爱时不需要你看著我。你可以自行想象,你这浪货希望谁干你就把我想象成谁好了。”
语带嘲讽羞辱完神濒临崩溃女人之後,银狼勾起嘴角邪一笑。下一瞬间,完全不理会幕清幽感受,就像欺负一个手无缚之力村妇一样坐在她身上胡乱压著她,并用手撕开她身上衣服。
刺啦──刺啦──
如此寒冷冰洞,竟然也不在乎幕清幽会不会因此而生病,肆无忌惮就毁去她唯一可以蔽体衣物。看著裹得密不透风女体不一会儿就在自己身下完全赤裸,银狼不否认自己兴奋变态兴奋。
觉得这种滋味很刺激,qiáng_jiān一个自己仇恨女人很刺激,qiáng_jiān一个自己君王为之疯狂的女人更刺激
知道她无辜,无论过去还现在,幕清幽都不过当权者手中谋利一个牺牲品。但一想起这一世好不容易见到夜风王转世又要因她而死在那个狐狸手里就很难不去恨她。
谁能想象到一头狼孤寂在这寂寞三界里独自伤怀了这麽多年,没有主人也没有亲人。虽然被封为狼王,但只有自己最清楚那位子意味著什麽。想当年,夜风战神威风凛凛,敢於和天地叫板。而他呢不过是平息了战乱之後,拿来充数一个妖而已。强大妖魔都在那场浩劫中死去,留下不过这颗菜多讽刺荣耀。
所以逃了。
不惜舍弃在妖界权势,选择到人间来流浪,孤独寻找著所崇拜人转世之後踪迹。这麽多年过去了,这麽多年过去了头发越来越长,修行越来越深,人世间也流传著“得银狼者得天下”口号。
结果呢
统治者都想利用它,只凭借著一个毫无证据神话就想将据为己有好印证“得天下”预言。遇见人不嫌弃就害怕,光一头异类银发就已经让受尽了侮辱。
不断受伤,不断被抛弃。
流落到一个野心勃勃人手里又因为失败而转手於另一个人。周而复始,王朝交替,看尽时间流逝,日月与流年──沈淀过後只剩下一个信念,那就一定要找到夜风王
虽然已经长大,但心智依然逃避未变。
几千年前,在还一个完全没化为人形小幼狼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温柔与慈悲。那麽这一世,就只为了那个男人笑容而活,为了那男人光荣而战。真好想夜风王,好想在怀中像当年那般安然入睡。被浓郁安全感所包围,完全不在意外界有多麽危险与混乱。
一点都不强大,只一只需要主人爱护狼而已。
“别别这样对我”
不知道为什麽,幕清幽觉得体力在银狼强烈怨气之下正逐渐在流失。也许前世今生记忆太混乱,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她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不断有妖欺上她身,将她当做玩物一般恣意欺凌。
她想挣扎想大叫,可她没有力气了啊
囚牢。
银狼,也要她。
银狼太压抑了,迫不及待想寻找一个出口将自己几千年来愤懑发泄出来。而幕清幽又太悲惨了,几世情缘下来仍然逃脱不掉被妖拿来泄欲命运。
缘分像一张网,把合该在一起人紧罩在其中挣脱不得。债也好,孽也好,既然摊上了,就只能面对。
“给我跪著”
七手八脚脱去自己身上衣服,银狼直接将幕清幽身下毯子当成床,推搡著她冰肌玉骨身体要她摆出动物交欢姿势。
若说在事上,雪毕竟还狼,喜欢四脚动物最传统体位。
一手抚著女人雪白臀部,一手伸到自己胯间将半软yáng_jù搓动到完全勃起。野兽一般物事迅速充血变得坚硬而庞大,没过多久就一柱擎天展露出傲人姿态。
“啊嗯”
男人鲁动作令幕清幽十分不适,但又没有办法抗拒只能甩动著一头长发撅起屁股趴在毯子上哀泣。
粉嫩缝赤裸裸暴露在男人视线中,让喉结贪婪上下滚动。够了滑溜溜臀部,银狼手指抚上幕清幽花开始在小周围蠢蠢欲动。
“哎呀哎哎”
呻吟声断断续续,混杂了幕清幽汗水。她脸冲著前方看不到银狼怎样玩弄自己,只感觉到小唇被手指头拨来拨去,又用力向两边拉扯将原本闭合著洞口拉得张开了一些。
眼睛被蒙著,令感官更敏锐。只轻微一个抚就像将感觉放大了数倍一般,让她立刻难受起来。
“你这婊子骚洞还挺嫩,没想到被男人干了这麽多次颜色还那麽粉。”
尝试著用手指抠了抠女人交欢时最正常那个部位,在感到非同一般紧致之後雪笑著转移了阵地继续刺激幕清幽菊。
“别好痒”
被人按摩菊花滋味说不上麻痒,虽然不该,但已经被男人进出过了菊洞自然比一般女人还要敏感些,也就有了羞耻快感。
“痒麽痒就是舒服,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干pì_yǎn嘛。”
说著最下流话,银狼变本加厉将自己食指深深入女人菊,色迷迷看著她翘著屁股用嫩嫩软将自己手指头夹得死紧。
“好骚两个洞都好骚看来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洞都给烂了本满足不了你” 说著,雪又加入一手指在女人菊里用力一顶,硬生生用两手指头干起幕清幽後来。
“啊不要啊啊”
又疼又麻痒,女人几乎一瞬间就哭了出来。哪有这样,没做任何润滑直接就冲著菊花来
“怎麽不要,你的pì_yǎn可好喜欢呢快要被我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