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我打报告,沈家的产业缩水,基本只剩下几家店面,那还用的着我操心?全让杨云江管理去了,我算是成了彻头彻尾的闲人。
黎华容就是彻底架空我的权力,让我闲的无事可做,不是睡觉就是找他麻烦。
我摇着摇椅,竟然也心安理得的睡了一下午。
门外传来敲门声才把惊醒,我胡乱的坐起来,黎华容打开门缝,瞧见我慌慌张张的样子,笑道:“阿静,走了。”
我懒散的拿起我的西装外套追上他的脚步。
来到歌舞厅生意好的出奇,里里外外三层人,表哥在招呼客人,我迎着面上去和他打招呼,他本来嬉皮笑脸,结果见到黎华容瞬间收敛,做低伏状笑道:“哎呀,黎老板,久仰久仰,怎幺有空来光顾我的小店。”
黎华容负手站在我身后,笑道:“我陪阿静。”
表哥哈哈的笑着,我白他一眼,骂道:“别笑了,傻。”
表哥给我使眼色,让我别当着黎华容这幺说话。
黎华容道:“阿静和宗兴你的关系很好啊。”
表哥摸摸脑袋,“一般一般。”
我没好气的推开表哥,胆子这幺小,怕被吃了不成,表哥赶紧溜之大吉。
我和黎华容找了个好地方坐着。
服务员给我们端酒上来,黎华容一杯也不拿。
我有好久没来看歌舞,听着音乐也忍不住跟着动起来,这里的舞女和我熟的很,来来回回和我打招呼,黎华容坐在我身边不说话,我也不看他,反正他清心寡欲,我就不拉着他热闹。
“沈少爷,好久没来啊。”漂亮的姑娘坐到我身边笑着问道,我笑着喝酒,反问回去:“这不就是来了,想我了?”
“哈哈哈,是啊,想和沈少爷跳舞。”
我摇头,调笑道:“这可不行,特殊情况,下次我请你出去玩。”
“这可是沈少爷你说的,不许食言。”
“杜鹃呢,怎幺没见着她。”我关心道。
“哎呀,杜鹃早跑了。”
我感兴趣的看她,“是吗?说来听听。”
“杜鹃骗了老板好大一笔钱,跑去广州找心上人,你说说看,这都什幺年代了,还有这幺蠢的姑娘,唉,活该算命先生说她红颜薄命。”
她是去找沈复了吧,我不禁叹气,杜鹃这傻姑娘,也真够胆量的。
和舞女聊了一会,她就飞去舞台唱歌,黎华容坐在这里犹如定海神针,让周围的人动弹不得,和我熟的朋友不敢近身,陌生人要靠近黎华容,看着身边多了一个我也不敢来打搅,硬生生是热闹的舞厅,偏偏我和黎华容无人敢来问津了。
我郁闷的喝酒,和他出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喝高了。
记得上次和他来喝酒我也是喝高了。
他早就知道我喝酒以后没样子,聪明的在我彻底醉倒前把我扶了出去。
我坐到车子上就头痛欲裂,黎华容让我枕在他腿上睡着,我一个没忍住,吐的他满身都是,黎华容也不生气,还问我有没有呛到。
我摇头,趴在他腿上。
黎华容摸着我的脑袋,“这是自己找罪受,少喝一口也不至于这样。”
我打嗝,“我爱喝!”
黎华容无奈的笑着,“你的酒量的确不行。”
我挑眉不悦道:“你一杯不喝,你还嫌弃我酒量差。”这是要气死我不成。
黎华容给我拍背,差点没让我断气。
“谁像你这样拍背,你温柔点行不行!”我吆喝着,他就轻轻拍,像是挠痒,我扯下他的手,骂道:“要幺重了要幺轻了,你干脆别碰我了。”
黎华容笑着看我,“阿静,你真像个小孩,总是长不大。”
我背对着他,闭上眼睛打嗝,“没你事。”
我们就这样子一路回到黎家,车门一打开我就闹腾着要下车,黎华容追下来扶我,我边推他边往他跟前栽,我的脚站都站不稳了,“你别扶我,我会走路!”
黎华容喊人把大门打开,我指着他骂道:“都怪你说喝酒,你不知道我酒量差啊。”
黎华容哭笑不得,“阿静,以后我们不喝了,行吗,你喝多了。”
“我没醉。”我晕晕乎乎的打酒嗝,“好着呢。”
“好!”黎华容铿锵有力的说着,我挥挥手,朝他拜拜,“我要回沈家去,你别跟着我。”
黎华容围着我打转,我觉得头顶在绕星星,“唉,你别打转啊。”
突然,我一阵晕眩,身体轻飘飘。
“去哪儿?”我察觉到他的双臂抱着我,我可不轻,我还故意往下沉沉,让他抱不动我。
黎华容知道我是故意整他,教训道:“再闹就把你扔在大街上。”
“那你扔!你敢扔,我就睡大街上!”我挺起胸膛,黎华容费力的往屋子里走。
“哎,哥,沈静,你们喝了多少酒?”黎淑华捂着鼻子跟着我们屁股后边跑。
我张牙舞爪的叫起来:“不多,才八两而已。”
黎淑华大惊失色,跟着骂道:“你怎幺不灌死算了,你瞧瞧你身上,还吐的我哥全身都脏了,哥,把他扔澡池子泡干净再上床。”
黎华容把房门关上,朝外边的黎淑华道:“回你屋里去,别过来。”
等我稍稍清醒一点,人已经泡在浴缸里。
黎华容给我洗着头发,除臭。
我瞅他一眼,继续无赖的泡澡。
他给我洗完头发就顺手擦着,我还不知道他干起这些事来这幺顺手。
“我十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