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他不答言,怒气更盛,从椅上站了起来,朝他走近两步:“怎么?皇帝想是嫌哀家啰嗦多事,不愿理会?”
白黎勉强压住翻滚的血气,涩声道:“我已骗了母后很多次,实是不孝的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欺瞒你。母后是我至亲至敬之人,二弟……他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我对他割舍不下,我——”话未说完,脸上已很狠挨了一掌,脆响震的他耳中嗡嗡而鸣。
“你也须知阴阳天理,人伦纲常!”
太后的声音都有些凄厉了,方才扬起的手垂落下来,颤抖不已:“你不但不知悔改,还要说这些不知廉耻的混账话,那好,我便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不如这就了断了母子情分,我明日就出家修行,你也不必再来见我了!”
白黎猛然抬头,颤声道:“母后!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分明是你在逼我!”太后忿然怒喝,“你不只是逼我,还在逼皇后,逼着所有人!”
白黎喘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