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手里的枪。
他也不是当时只会纯粹暴力的人了。他要毁了柳齐、彻底地。
「放过他。」
柳齐此时只想要让十四活着离开这里,其它的,都不重要,可齐南不会成全。他要柳齐勃(柳大大玩脱了)起,即便没有欲(求放过嘤qaq)望,透过刺激仍能产生反应,柳齐用沾满血迹的手触碰自己的性(前方高能)具,又或许那东西,此时该用刑具名之。
他刚才该朝十四开枪,如果那个人现在再说出那句「让我死」,柳齐绝对会用尽办法地为他结束这场酷刑……可十四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彻底空洞的眼神,仰起脸,看着他、看着发生的所有事。
柳齐由背后抱住他,指尖麻木。十四半残的身体悬在空中,下巴被枪口抵着。褪至□□的下(求放过嘤)身夹在两人之间,齐南的脸在他的肩膀前方、同样映在柳齐眼里。
沾满血迹的双手环过十四的腰,他的胸膛被十四背后的玻璃碎片扎出了口子,可比起那样的痛,更真实的却是身(非战斗人员)下几近残酷的温热,他从后方缓缓进入十四体(请尽速撤离)内,那人的脑袋就靠在他肩头。
插(求放过)入的那刻,怀里的人狠狠战栗。他感觉得到十四紊乱的呼吸,哆嗦着唇凑到那人耳边,柳齐放低音量的声音却干得不像话。
「让我杀了你。」
十四微弱地笑了声,张开唇,吐出的除了喘息以外什么都没有。他的发丝擦过柳齐的脸颊,张开的残肢因身后那人的颤抖而产生了些微的晃动。
根本不必抽(柳大大玩脱了)插,以他的身体状况来说……柳齐留在他体(求放过)内都是种凌迟。
可齐南将自己的性(求放过嘤)具、从前方硬是抵住了他早已被填满的下(非战斗人员)身。柳齐闭上眼睛,咬着牙,他但愿他从没有爱过。
进不去,当然进不去。可齐南并不在乎十四的身体被破坏,他用枪口敲了敲十四的下巴,空着的手伸到下方,压住了括约肌,使劲掰开一点空间。
那短短几秒的过程,怀里的痉挛使柳齐差点松开手。
第二支性(请尽速撤离)具冲进体内,十四的脸扭曲了,身体开始疯狂地抽搐。血,他几乎瞬间便把嘴唇咬破,可比起身(qaq)下的出血量,唇上的几粒血珠根本算不上什么。
齐南把性(柳大大玩脱了)具稍微抽出,上头附着的脱出物显得异常荒谬、可笑。再推进时那段直肠被重新纳回体内……几次反复,齐南摩擦着柳齐的性具,扯开嘴角、看着自己孩子张眼后因绝望而放大的瞳孔。
十四很快地陷入昏迷,全身的重量便压在柳齐身上。
齐南一手持枪,另一手便握成拳头,往十四脸上重击,要他清醒过来。砰!柳齐面对着他,血丝早布满了眼眶,没有流泪,这副躯壳彷佛只是个刑架,不再属于自己。
第一下没醒,接着便是砰、砰、砰!柳齐感觉得到拳头殴打在那副身躯上的力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
那副单薄的身躯不算柔弱,却在蹂(qaq)躏中渐渐不成人形。是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有所眷恋,不该凝视着一个人,然后从此抹不掉对方温柔的模样。
「哈,呵哈……」
十四张着眼睛,可目光找不到焦点,骨折的手臂悬挂在身体两侧,无力地随着抽(柳大大玩脱了)插摇晃。齐南疯了似地笑,改把拳头挥向他腹部,呕!闷响中十四的脑袋向前一仰,嘴里冲出的混着胆汁的血块,他吞下惨叫、可控制不住断续的□□。
白沫从唇角溢出,泪水夹杂着血气与喘息一并落下,两支性(求放过)具扯裂着,气音般的声音里全是痛楚。即便有过,逐渐支离破碎的下(求放过嘤qaq)身,也再不可能记起缠绵的□□。
肛(玩脱了齁)门四周全是血,滴答的声响听在耳里也听不真切了。他不知道柳齐正死命地想让性(啊哈哈哈哈)具疲软下来,可生理反应并不受控制。
随着另一人贴紧的抽(柳大大)动、越来越硬。十四的下(你看看你)身早被撑胀超过了极限,开始向两侧裂开……他好像听见了柳齐撕心裂肺的一句「对不起」,被齐南放肆的笑声盖过。
脱出物完全来到体外,连插入时都不能复原。痛到绝处,哗啦一下地shī_jìn,可羞耻感早不复存在,内壁的抽搐像心口的跳动一样,声渐细微……
真是失态啊。十四模糊地听见柳齐说了不止一次「住手」之类的话,抱住他的臂怀收紧时同样在颤抖,或许这是柳齐这辈子最大的示弱……对他最恨的亲人,他的哀求却好像孩子一般,不稳的语调接近哭腔。
「放过他……」
眼前不再是齐南变形的脸,十四把脑袋后仰、靠在柳齐的颈肩处。眼前出现一场黑色的葬礼,他随着他手足的棺木,正要踏上灵车。
在伞下,他回过头,不经意便看到了。一身黑衣的同事站在灵堂外,对着细细的雨丝有些愣然地掉泪。他知道男人叫柳齐,原本正和自己的手□□往……他不明白那人掉泪的真正原因,只觉得对方眼底的绝望使他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柳齐单方面地看着他。在同一间办公室,日子却毫无交集、一天一天地过。
至今仍无法确定柳齐的想法,可也并不是不曾留意。这三个月来那人给他做了各种以鱼为食材的料理,但自己却一口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