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朗伏在我怀里扎扎实实地哭了一场,似乎是把这些年来的所有委屈和难受、痛苦全部都哭了出来。
等他洗漱的时间里,我把饭菜重新热一遍,拉着他继续把晚饭吃完。或许是彻底卸下身上的包袱,这天整整一宿,覃朗睡得非常的沉,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当然他也阻止了我去找总队长请长假的行动,只说这些事情处理完毕,他自己会去跟总队长说的。
☆、我雷令阳以生命起誓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一声,世事真的太无常。
有时候敌人能变成同盟,有时候死党也能分分钟出卖队友。我不知道覃朗是怎么找到曲敏说的帮她保管视频的友人的,但是我拿到最终结果的那一刻,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带着人去逮捕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