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左看看右看看,道:“就一个寻常的寻常人。”
皇帝瞪着裴泽道:“平日里闷不吭声,这会儿倒是来跟朕兜圈子了?”
“臣不敢。”
见从裴泽嘴里问不出什么,皇帝就又问萧言之道:“言之啊,你这段时日可都是住在武成王府的,你总该知道这事儿吧?”
萧言之笑道:“儿臣是知道一些,但义兄不愿意说,儿臣也不好妄自议论义兄的家事。总之父皇尽管放心就是了,是个……真心喜欢义兄的人。”
“废话!”皇帝狠瞪萧言之一眼,“举头三尺有神明,敢用祈天灯向神明禀明心意,自然是真心。”
“那不就得了?”萧言之耸耸肩,“父皇您这么喜欢刨根问底是会被人讨厌的。”
皇帝咋舌:“你这小子!朕有段时日没收拾你,你又皮痒了是吧?”
“儿臣不敢,父皇息怒。”萧言之忙冲皇帝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