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茶的那个雅间叫“望香”,即可临窗看街,又能低头看戏,只是现在是白天,而我们这个茶楼已经好久没有唱过“日场”了,小戏台看上去空旷一片。
商君秋朝着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窗外,“你们这个茶楼开的真气派。”
“这是上一辈人的功劳,我在这里就是一个伙计。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楼下拿茶水来。”
“清茶就行,不要破费。”商君秋看着我说。
“楼下有新来的碧螺春,我去拿来尝尝鲜。”说完,我就走下了楼。
除了一壶新茶,我又带了一些点心,总之,一张托盘被我装的满满的。负责茶点的李师傅笑着说我对朋友太好了,我说我并不是对每个朋友都会这么好。
一盏清茶,几盘点心,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了茶桌旁。
“你现在不用去赶场了?”我看了看他说。
“早就不唱了,戏班子散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出其中有些伤感。
我很诧异,“散了,为什么?”
“说来也是羞愧难当,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要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来听听,兄弟帮你评评理。”
“两个月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