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刚在澳门赌场露了次脸,之后没有消息,不过周家前几天出了事,他应该很快会回来。”
林萌听了若有所思,难道周雪诗一直在用蛊汤给杜云飞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如龚杰所说,自己身上藏着毒,而这毒是谁下的?
蓦然间脑中一念突闪,难道是前一世那杯害自己不能瞑目的毒水?!这……这太诡异,一杯中了蛊的毒水竟随着重生而依附在身,成为改变他人生的利器!
龚杰还在念念不忘追问林萌中毒的事,他兴奋地双眼发亮,看着林萌就恨不能立马拿起手术刀来个开肠破肚,好好研究一番。
陆战平踢了他一脚,随便找个理由让罗毅宣把他赶走了,临了还不忘勾着脖子威胁几句::“你小子再拿看解剖生物的眼光看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林萌昨夜折腾了一晚,身体虽然吸足了异能,但多少有些不适,他本想回家,陆战平一听就急了脸,软硬兼施的硬留他下来吃午饭。
这餐饭不用说,肯定是陆战平下厨,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乐呵呵哼着小曲,忙着热火朝天,而陆香琴想帮忙又被他请出去,反倒把林萌给请进来。
“我妈年纪大了,不想让她劳累,这餐饭咱俩一块做吧。”做饭是假,亲热是真,等林萌进来后,陆战平往外厨房瞅了瞅,哗啦一下锁上厨房门。
情趣这种玩意适当的时候还得玩了玩才行,厨房不就正好是最佳地点么?
林萌生来富贵家庭,又是长子,得父母多些疼爱,自小就没有进厨房动过手,他在其它方面很优秀,但在厨艺上仅限于煮个荷包蛋勉强能熟的地步,于是进来厨房后,林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陆战平笑眯眯地从后面凑过来,贴着他耳际说:“不会么?我来教你。”
一餐饭的材料铺满一桌,花红柳绿的看的人目眩,林萌侧目道:“你想我做菜是不可能的,最多帮你打打下手。”
“呵呵,打下手也没关系,我告诉你怎么搞。”
翠绿的青瓜从水池里捞起来,陆战平手把手的教林萌如何切成青瓜丝,他当然不指望这贵公子能切出酒店大厨的水平,重要的是,他可以用一种最亲密的姿态从身后贴着林萌,将心肝儿圈进怀里好好亲热亲热。
落刀的速度很慢,呼在耳际的气息很热,贴着自己背部的心跳也清晰可闻,最令林萌难以忍受的是,陆战平的利刃隔着裤子都能感应到坚硬的顶撞,罪魁祸首还不停地耳边教导:“慢一点,别切着手了,对,就这样,要切细一些。”
股间的利刃时而顶冲着,林萌的衣物昨晚全被雨淋湿了,他穿着纯棉睡衣,薄薄的料子在陆战平的顶冲摩挲下也能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林萌不由握紧了刀把,深深地吸一口气,他的身体自从与陆战平交合过后,对陆战平的动作已经相当敏感,只需要随便一触碰就会情不自禁的燥动,就像现在这样,只是碰了碰他的股间掌心红痣就有了微热的反应。
陆战平还在继续,他感觉到林萌的僵硬,连耳根都有些泛红,这模样看的陆战平更是心跳加速情绪高涨,最关健的是林萌并没有推开他,只是僵持的站着,手里的刀也停下不动了。
一脸坏笑,该不会是身体又有了渴求吧。
“第一次切青瓜丝手艺不错嘛,尝一尝。”陆战平捏起一根青瓜丝一端放入嘴里,扳过林萌的脸,将另一端吻进了林萌嘴里,清甜的味道游走在两人口腔中,细细一根青瓜丝像蜜糖似的含在嘴里,谁都没有去啃咬,反而纠着对方的舌头不放,一再的吮=吸纠葛。
身体火热,掌心红痣更是烫的厉害,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正如蚁啃食般钻遍全身,他热,又骚,明明昨晚已经喂饱了,为什么现在陆战平一动作他就又会有反应?
林萌咬着牙想推开他,想用手上的刀狠狠划开两人间的距离,可他偏偏动不了,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要陆战平一粘上就没法拒绝。
就像中毒的人遇上了白/粉,只要有过密的碰触就会点燃身体,这种认知让林萌蓦然心悸。
陆战平边吻边把手探摸进棉裤里,握着那个小尤物不停地揉捏,力度适中,足以引火烧身,他的唇转移战场,顺着嘴角顺延到下巴、脖颈,又倒回耳垂含在嘴里把玩,怀里的人已经发出不可自制的喘息声,身体在颤抖,喘息在急促,被握住的小尤物在冒着液体。
“放开我…….陆战平……你放开我…….”好半天林萌才挣扎着说出这个字,他微微地颤抖,竭尽全力地想躲开陆战平的怀抱,可全身酸软无力,被拉下棉睡裤的身体已无所遮挡,凉意不足以驱散身体的火热。
双手紧握成拳,刀也咣当一声跌落在台上,陆战平吻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放开,有本事你自己挣开。”
不动好过动,林萌拼尽全力扭动了几下却更似火上烧油,他想使用穴功,手指这时正发着烫,根本没法展示,摊开掌心,那颗红痣亮得耀眼,他闭上眼睛,无力地趴倒在台上。
看林公子这付模样就知道身体有异,陆战平乐得坐享其成,有毒的身体真不错,吃干抹净机会多多,他拉开裤链毫不客气地冲了进去,里头早就湿润一片,进去畅通无阻,身下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难耐的叫声就没再动弹。
厨房里一台子的菜都乱了一地,林萌趴在台上红着脸,任身后的男人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