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如果你想明天全公司看见你的裸-体的话。”
舒亦天顿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景安爵,就像看见一个肆意妄为的帝王,“我只是个勤务,那样隆重的晚宴没有我的位置,更何况,我只是工作了……”
可他推辞的话还没说完,景安爵听出他语气里的疏离跟不愿意便扯起唇,眼神越发的紧迫,仿佛压的人心头里渐渐的发紧。
景安爵打断了他后接下去道,“你是这里的勤务,我的人,那儿自然会有你的位置。”
舒亦天听了,就知道景安爵是打定主意要自己出席晚宴,他看了看男人挑起的眉,“……是。”
“不要丢我的面。”
“我知道了。”舒亦天点着头,走过去把挂在衣架上的晚礼服取下,然后走到办公室外面的洗手间……
舒亦天前脚刚踏出去,罗森后脚就进来了。
罗森说道,“少董,那边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景安爵略为满意的应了一声,手揉着太阳穴。
“剩下的就只有支走那人的保镖,必须保证晚上的时候,那些保镖是不在他的身边,你去让人在宴会大厅的外面腾出一个位置,然后安置那些保镖。”
景安爵吩咐着,罗森低头沉思着托了托眼镜,再抬头时露出了沉稳的表情,自信的道,“是的,这次夏家就只有夏唯一个人前来,事情不难办。”
景安爵扬起了眉,“那快去吧。”
一推开办公室的门舒亦天脸上就有点不自在起来,身上是标准缎面领的晚礼服,保守精致,景安爵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下,“不错。”
对于他的评价,舒亦天皱皱眉别过了头,景安爵瞧着添加上装饰的物件一般的举步走过去,“可还是单调了点。”
债主的无价挚爱第一部 欠债!第27章 彻底的明白
景安爵在舒亦天的手腕上戴上一只金属机械式手表,看了他一眼,“总算看得过眼,不会失了我的礼。”
舒亦天低头望着自己的手,眼里有点惊讶。
“这是罗森的东西,晚宴完了后你把腕表还给他。”景安爵说完走到窗前拨了一个电话,舒亦天看了看身形上染着橘色阳光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著装。
他此时系着的领结感觉好像是紧圈着他脖子的东西,舒亦天微微有些不适的抬手,轻勾了下那丝制的领结,把它从自己的脖子挪开了一点。
他张开嘴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很紧——
紧的他喘不过气似的。
等景安爵挂断了电话后,回过身便瞧见舒亦天的眼睛正在看向这边,舒亦天嘴巴动了动,他开口问,“少董,你有阿哲的消息吗?”
唐哲?景安爵谈不上讶异,双眸扫过舒亦天的表情,便知道他是在意的,“没有。”
那个男人身在美国,男模特儿的事业停滞下来,与夏逸的接触颇多,若要把人逮回来还需要些时间。
这些跟舒亦天说了,情况都不会改变的,景安爵眼神带着点冷嘲的笑了笑,“你觉得他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
舒亦天说道,“阿哲是故意的也好,是无心的也好,我现在……已经没有置喙的余地了。”
“你记得谁是你的债主就好。”边说边走过去,景安爵停在舒亦天的身前,大臂一伸把舒亦天拉向自己的胸怀,然后凑近他的耳边。
“如果唐哲的出现是为了背叛你……”那双深沉的眼眸凝视着前方,景安爵附在舒亦天的耳朵开口的声音低沉的令人诧异,“那,你那个曾经最亲的没血缘关系的大哥,是为了什么?”
这种本应该是亲密的动作,这时伴随那句低语,竟带着令人心口一窒的强烈的不适感。
景安爵在舒亦天的身体完全贴上来之前就把他迅速拉开了,眼神依然冷酷,舒亦天眼睛看着他,胸口里生出了一股难受的闷意,是为什么?
“那你呢?”舒亦天望着景安爵问道。
“我?”景安爵有几分好笑的回应道,“把你摆在身边,比起由著你自生自灭更有意思,如果你以为债主收的只有钱的话……”
摸着给微微震住的舒亦天的嘴唇,景安爵的手指停留在抖了下的那片柔软上,“你就大错特错了。
华丽耀眼的水晶灯之下,舒亦天看着走在前方像个高傲帝王一样的男人,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并不紧张,也没什么扼腕的情绪,反正他人已经来了,他该好好适应着。
就在他陷入自己的思绪时,本来笔直走着的景安爵忽然缓了一下脚步回望着舒亦天,舒亦天沉默的朝左右两旁看了看的样子映入他的眸底。
也不晓得舒亦天是什么样的心情,景安爵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眯着眼睛示意舒亦天走上来。
舒亦天抬起脸看着景安爵,他认为自己的位置该是罗森和景安爵的身后,不开口也不迈出一大步跟景安爵并肩而行。
他心里想的并不难以理解,对于他的心思景安爵可谓是彻底的明白。
他淡然的挑挑眉,“怕么?”
“不怕……”舒亦天微微的垂着眼睑。
景安爵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唇,一副淡淡的不见一丝错愕的模样,俊美的眼眸扫了一眼转角处。那儿有一个休息室,房间里有一个很值得见一面的贵宾——
“你先进去那里的休息室等等我们,没有我的指示,不要出来。”
舒亦天点过头,“是的。”在景安爵和罗森的身影走远了后,他顺着自己的目光一路畅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