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雷冬吃着嘴里的,一门心思都在余昊酸不垃圾的话里,愣了愣这才回神,“我家楼下就有一对基佬,今年初才搬过来,我爸妈对他们好的没话说,特热情,挑个好时机我跟他两说说。”
“出柜这事儿你他妈当是考试不及格要家长签名那么简单。”余昊斜视许雷冬,哼了一声,“硬碰硬的,你能把你妈送进医院不可。”
所以,他得谢谢顾园林,没给他出轨的机会是不是!顾君溪觉得好笑,看着许雷冬桌上的仙人球,“冬哥,你得拿出你玩三生狱刹闯焰场的打不死精神,说不准,哪次就心软了,没有讲不通的事,看你怎么圆。”
这话还是礼任谦说的,当时他还愤懑:你他妈真能扯。礼任谦下一句:“不是在法院,你拿不出证据找不到证人,不会有人给你判死刑也不会说无罪释放,需要被肯定,就要找你擅长的领域,好好发挥。”
浴室里水汽氤氲,顾君溪倚在推拉门前,目不斜视盯着礼任谦脊背。
礼任谦把前额头发捋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