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跟我说没事,你这个大笨蛋!”向晚带着哭腔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疼不已可,可她的声音里却是极为心疼耶律晏,所以才会哭得这般难过。
“没事了!没事了……”吃过季大夫给的药之后,他的力气也算了回来了。
“是没事了,就是这背上啊,估计得一两个月才好得了。”季大夫忍不住抱怨,却被耶律晏瞪了一眼,最后才乖乖的闭了嘴。
“上你的药,要不然等我好了,拿这些药糊你的嘴。”
☆、终于被救出来了Ⅱ
见耶律晏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向晚的泪这才止住。
“我给你上药!”向晚从季大夫那里接过碗药,打算自己来。
耶律晏见她担扰得厉害,也怕不阻止,却见她身上穿站一件男子的衣服,虽然捆着,但还是有些宽大。
“掠影……给晚晚……拿……件衣服来……”耶律晏吃力的说完了话后,又是笑着望着向晚,向晚的眼泪又跟着落了下来。
“疼便疼,别跟我装。”向晚却忍不住出声,一边跟耶律晏说着敌,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一边帮着他上药,他的整个背部都受着很重的伤,以血肉模糊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看着这样的耶律晏,向晚的一颗心就跟数万根银针扎在上面,不时的扭动着一般。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药都上好,因着伤太过大布,包扎的时候,将他的整个身子都裹上白纱布,向晚坐在床上,守着耶律晏,随后直至送上药来,又亲自喂着他喝后,便一直的守在边。
“今晚怕是坐高烧,若是熬过了今夜便没事了!”季大夫道,这么大面积的伤,若一个不小心的话,只怕到时会发炎破伤风,到时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会在这儿守着!”向晚如今是一步都不敢离开,耶律晏已经这个样子了,她怎能够安心的离开。
“向姑娘,你先沐浴吧,这样一身定是不舒服。”掠影见向晚一直守着,心知此事不能怪向晚,耶律晏让他去取衣服给向晚换的时候,她便去了。
向晚看了眼自个儿的身子,此时确实也是脏得不行。
“那你守着他,一有事马上唤我!”掠影点了点头。
向晚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下人去沐浴,没用多久时间,一头青丝还是湿得,她便跑了回来,又守在了床上,掠影摇了摇头,这两人当真还是一模一样,这行事的风格也这么相似,就比如之前向晚中毒的时候,耶律晏也是这样每天的守在她的床边,不愿意离开。
而现在耶律晏受伤了,她也要一起守在床边,这二人还当真是绝配。
掠影默默了退了出去,很快便让人送进了一些的吃食。
“向姑娘,您先用点,若是病倒了,殿下反倒心疼。”丫鬟很清楚向晚在耶律晏心中的地位。
“放着吧,我一会儿便吃。”丫鬟见此也不多说,又让她两句,一定要记得吃之类的话,这才退了出去。
向晚看着床上的耶律晏,“你醒来的时候,我也给你做些吃的。”向晚看着耶律晏,随后拿着一边的粥慢慢的喝了起来,在耶律晏没有本来的时候,她的确不能够倒了,若是他都倒下了,那么谁来照顾耶律晏啊?
所以,此时此刻,她得要把自己都给喂饱了,这样才能够一直的守在她的身边。
喝了一小碗的粥后,见耶律晏醒来,其实他也是被疼醒的。
此时的耶律晏只能够趴在床上,向晚看着耶律晏,“可是饿了?”
耶律晏点了点头,“我去给你盛些粥来,你等等我!”
☆、终于被救出来了Ⅲ
第二日端亲王他们便来了,他们也是得知耶律晏为救向晚而受了重伤,便前来看耶律晏。
上次向晚中毒的时候,他一直守在向晚的身边,的确让他们都很是欣慰。
这次耶律晏为了向晚,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他们不来一趟的话,倒显得他们不近人情,而且他们也已接受了耶律晏跟向晚二人在一起的这个事实,此时自然会前来看耶律晏。
端亲王和端着王妃刚刚进入房中,便见向晚趴在床边,手紧握着耶律晏的手,而二人都是睡着的。
几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向晚和耶律晏只怕都是累坏了,看着耶律晏的上半身裹满了纱布,便清楚那伤得有多重,他们在外面等了许久,直至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二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向晚正在倒水给耶律晏喝。
“外公、外婆,你们怎么来了?”向晚见端亲王他们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