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具收拾好,回头正好看见上次给他画的luǒ_tǐ画,嗯,现在这么一感觉,才突然发现当初的纰漏在哪,原来是,他的眼神不够贱。
没办法再修改,反正这幅不能卖,当个压箱底的也不错,嗯,手欠的又立一块画板,这个死男人,便宜他了。
他下笔快,这幅要比上一副思如泉涌的多,很快男人的轮廓就显现出来,上次是半张脸,这次依旧是半张脸,只不过,是侧脸,上次是他冲破破雾,这次是明显的忧伤和难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下半身,也就是腰腹往下,上次那里是直接跳过的,只留下性感的胯骨,这次呢,他却画的j-i,ng细,尤其是那个凶神恶煞的东西,连细微处的纹路都画的栩栩如生,这是观察的多仔细哦,腿部的肌r_ou_力量依旧可观,然后是脚,他的脚可比脸好看多了,是的,有张性,有力量,感觉是支撑整个身体的重要点,小麦色的肌肤颜色一上好,边牧嘴角就扯着笑,真踏马的绝了,不用实物,他都能画到这个份上,算的上对这个死男人很上心了,最下角的三个字,“头朝下。”
嘿嘿嘿,两个头都朝下,不,应该是,大头小头都朝下。
邵寇趁着他画画,先把地垄了,老板娘给买茄子辣椒秧子,直接种上,后院有豆角架的棍子,扎地里几排,等着再买点黄瓜秧子,院里收拾好了,回屋做饭,中午吃新鲜的黄花鱼吧,用面裹了放油锅里炸,还有大虾就清蒸吧,放点葱花和油,清淡点的就炒个毛葱笨j-i蛋吧,早先腌的咸鹅蛋,正好混了香肠炒饭吃,有个白兰瓜,把里头的芯切成块放旁边当餐后水果,外边的皮削了就留层不甜的白瓤,切成丝拌成凉菜,少放一点陈醋,酸酸甜甜的,小画家的最爱。
榨汁机里轰隆一阵,弄了个蓝莓味的n_ai昔,端着上楼,画室的门关着,脚步扭转,嘿,就说嘛,又回去睡了,只有床才是你的最终归宿,从屁股兜里掏出来管药膏,小心翼翼的掀了他裤子给抹了几下,还挺抗造,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让他真正的爽一回了,但可能估计,他也不一定能行。
坐着瞎寻思半天,起身下楼继续干活,屋里的地板和玻璃都得擦,还有衣服,寄过来好几箱子,挨个水洗了晾上,有一些实在放不下,干脆就搁阳台上拉根绳子挂,院子里就是没地方,要不就放外头直接让太阳暴晒,干的还快,就是难看,嗯,大门真得修了,省的小混蛋说没影就没影,看锁了大门,他还怎么跑,累掉他裤衩子也跳不出去,小短腿。
被鄙视的小混蛋正嗨皮呢,上蹿下跳的跟着小哥哥小姐姐玩耍,压根忘了家里还有两个老滚蛋的事。
邵寇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楼上那位还没醒,只能自己先吃点,然后再干活,反正他不能闲着,一闲着就满脑子他,去都去不掉,以前还能打局游戏,现在根本没兴趣,提不起来劲儿,只有对着他,像回光返照似的,有的是力量和激情。
唉,想再多都是意 y- in ,还是干点实际的吧,把楼梯和楼上擦一遍,完事了,觉得热,去小画家的浴室里冲澡,知道他睡觉呢,放低声音,抹了跟他同款的沐浴露,嗯,真香,就是这个味,唔,这个牙膏,他也试试,这是什么,润肤r-u,擦身上的?
“放下,别浪费我东西,那个好几千呢。”
一回头,边牧正倚着门用相当毒辣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这瓶东西。
人是你越想让我干什么,我越不这么干,于是,邵寇手一抖,哗啦全洒瓷砖上了,呃,尴尬。
门口的男人气的一脚踹过去,出口成章,“你个死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好欺负,是不是,你给我趴下,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环视了一圈没东西顺手,拽下来条毛巾卷吧卷吧,就往他身上抽,对于皮糙r_ou_厚的邵寇来说,这点疼真算不得啥,闷头让他撒撒气,等着没声音了,回头一瞧,小画家就那么y-in森森的站着,手里还抓着毛巾,脚下也没穿拖鞋,有点委屈,也带着股愤怒,就像个孩子似的,情绪突然就崩塌了。
邵寇局促的靠近,试图揽他入怀,“我,我错了,我再给你买一瓶,行吗?”
僵持的气氛下,花洒突然失控的落下点凉水,顺着边牧的脸庞滑下,站在前方的男人扯着他过来,舌头舔着他眼角处挂落的水珠,又咸又瑟的刺痛着他的心,久久没人说话,毛巾飘飘落地,满是水迹的墙壁上依靠着两副热情的躯体,他们在不断的亲吻,然后停止,然后再次拥抱亲吻,再停止,再亲吻…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症结在于欺负,男人间的爱情也需要尊重和适度,我于你,不是个随意的东西,而是经久不变的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在上面,换成你压我,嗯?
边牧不说话。
邵寇磨蹭着过去:别生气了,我错了。
边牧不说话。
邵寇用后背对着他:来,上来,我背你出去。
边牧不说话。
邵寇差点跪下来:那我出去给你找个裤腰带,你继续打我,没事,我不疼。
边牧突然就闭上眼,不去看他。
邵寇更加的慌张:怎么了?
边牧睁开的眼睛里蕰着水光:那你说话算话。
邵寇连连点头:嗯,嗯,今晚我趴着,任你耕耘。
,大学新生入校应该是在九月,我写的是五月中旬,这个地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