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从不养闲人,魏小果是他的左膀,段长德是他右臂。
☆、(13鲜币)45 他不一样
商量的差不多了,魏小果正准备离开,却被皇帝喊住了。
“皇上还有什麽吩咐?”
“啊……就是那个……有没有……”苍炎欲言又止的开了口,可惜後面的话含含糊糊,魏小果一个字都没听见。
“皇上您能不能大声一点?”
“你那个……做的时候……有没有那种药……可以让他舒服一点的?”和别人谈论这种私密的事情,让苍炎难免感觉有些别扭。
“啊?皇上您开玩笑呢吧?”魏小果面露惊讶,皇帝从还是皇子的时期开始,身边就有侍妾和侍童,为何这床弟之事还要来问他?何况自从皇帝登基,其实更偏爱男子,侍童的侍奉从未断过,加上那些为了讨好皇上的人,更是不断为皇上寻找姿色绝等的公子,有的人就连亲生儿子都送来了,皇上将这些人都安置在行宫内,虽然他们为了不同的目的,甘愿居於人下,但毕竟还是个男人,未免yín_luàn宫廷,还派了专人看管。
“朕没有开玩笑,朕一向雨露均分,按日翻各人的牌子,除非有新人得朕心意,才会多留两日,时间到了,自会有人将人送来,早已经料理妥帖,朕只需要插进去。朕偏爱男子并不是因为朕性好龙阳,而是因为男子不会怀孕,朕无需忍耐和提防。”苍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的朝床上飘去,“只是他不一样。”
“那……又为何问奴才……奴才只是个御前太监……这种事还是问专门伺候公子和调教公子的管事太监和嬷嬷们比较好……”魏小果难得的红了脸。
“朕既然问你,必是知道你可以回答,朕觉得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小果,朕很信赖你,所以有些事,朕故意装作不知道,但这宫里的事,大大小小的都瞒不过朕的耳目,朕的暗卫们可都不是吃干饭的。”苍炎深知身为帝王,恩威并施的要诀,一番话既点醒了魏小果,又让他知道自己不会追究。
只见魏小果仿佛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惨白了一张清俊的脸,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早该向皇上禀明,而不该自作聪明的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求皇上开恩,都是奴才的错,与他们无关啊,皇上!”
“小果你这是干什麽?给朕起来!”苍炎面露不悦。
“皇上……奴才不敢……”魏小果一想到自己瞒了皇上那麽大的两件事,就吓得胆子都要破了,不管再聪明,他也只是个书生,伴君如伴虎,他不知道皇上究竟知道了哪一件,就算皇上能原谅其中的一件,也不代表能原谅另一件,到时候东窗事发,反倒落实了欺君的罪名。
“魏小果,你想抗旨?”苍炎的声音低了几分,含著淡淡的威胁。
“奴才……奴才不敢……”魏小果颤巍巍的站起来,可那双腿一点力度都没有,不停的颤抖著。
“朕看你胆子大的很,有什麽不敢的?”
“奴才……”魏小果吓了一跳,又跪了下去。
苍炎看来也没想到他的话会让魏小果那麽害怕,揉了揉额角,朗声道,“来人啊。”
皇帝的寝宫之外,当然都是皇帝信得过的人,御前太监一共四十名,但其中能和皇帝说上话的,也只有魏小果一人,平日都恪守己任,未得通传,不得随意在长生殿内走动。御前带刀侍卫一共六百人,以乾坤八卦位,分驻在长生殿四个方向,以五个人为单位,每两个时辰轮换一次。只有身为御前带刀侍卫队长的段长德和副队长李顺,以及十个段长德亲自挑选的近卫,才能守在殿前,以防不测,所以皇帝有任何旨意,也多是由他们代为通传。
“皇上,臣段长德听令。”段长德的大嗓门立刻在门口响起。
“进来。”苍炎不著痕迹的看了魏小果一眼,却见他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连嘴唇都开始没了血色,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苍炎明白的很,虽然说瞒了那麽两件事,可从未有过其他欺瞒,何况魏小果对他忠心耿耿,办事又得力,乃是一片赤诚,光是冲著他的这份忠心,他就不会怪罪与他。但他如今怕成这样,并不是因为他自己怕死,而是害怕牵连到他最亲的人,便决定干脆趁著今日给他拔了那心里的刺,好让他以後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替自己办事。
段长德打开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魏小果,刚毅的嘴唇不禁紧紧的抿了一下,然後举步向前,目不斜视的在皇帝的面前跪了下来。
苍炎看著面前的两个心腹,悠悠的叹了口气,“朕待你们二人如何?”
“皇上收容再造之恩,奴才便是万死也不能报。”魏小果面露羞愧之色。
“皇上待臣亲如兄弟,臣愿终身随侍皇上左右,以臣的性命来保护皇上。”段长德坚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觉得朕是那种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怪罪於你们吗?”
“奴才……”魏小果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
“请皇上恕臣愚钝,臣认为皇上不拘小节,胸怀宽容,定不是会怪罪於臣和……和小果。”反倒是段长德抢过了话头,接了皇帝的话。
“长德……”魏小果焦急的扯了扯段长德的袖子。
“小果,皇上显然已经知道了,咱们多说无益,还不如干脆承认了。”段长德伸手握住了魏小果的手,以五体投地之姿朝皇帝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