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室内唯有年轻导演兴奋的呻吟与喘息一点点的钻入几人的耳里。
仿佛被压抑了一般。哪怕是年轻导演的拍打与责骂也不曾让周亦乔放声哼出几个音节,他硬生生的堵住了一切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嘴唇因此被咬的鲜血淋漓,可是这又怎样呢?他周亦乔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他比眼前这三个人都会忍的多,从很久很久之前起,他就已经通晓忍耐了。
或许即将面临的又是更加暴戾的刑责,或许下一秒就会坚持不住,可是,这一刻,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是yín_jiàn的玩物!不是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不是你们想欺凌便欺凌的贱货!他是有根骨的人!他不会、不愿、不许在这些人前屈服!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啊啊啊啊啊!”周亦乔蓦地嘶吼出一连串的兽音,那是他从未发出过的最激烈响亮的声音,积年的怨愤从心里爆发出来,烈焰般燃烧了整个身体──哪怕那只是一具被盘剥掉最後一丝ròu_tǐ的森森白骨!──那麽多年的屈辱与荼毒、凌虐与折磨,他早已不成人形了──可是!纵使是白骨也会怒吼,纵使是白骨也会愤怒,纵使是白骨……也会以自己的骨头为刀、以自己的骨头为刃,杀死你们这群畜生!
森然的眼神通过对视的双眼回视樊夜昂,樊夜昂被这戾气丛生的眼神一刺,不由的後退了一步──也只是一步,却也是败了。
周身的敌意在一瞬间散去,樊夜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细碎的头发尽皆垂到额前,这个健壮的男人在一瞬间萎顿了下去,再也不曾抬起傲然的头颅。
连进行著的xìng_jiāo活动也不能提起他一丝报复的快感,樊夜昂弓著背坐回到墙边的箱子上,看著年轻导演如同qín_shòu一般的媾交,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在他们眼中,我也是一只只会纵欲的qín_shòu吧,连人都算不上。樊夜昂默默地想。
作家的话:
这文越写越心力交瘁,三个人的心理变化弄得我好累……
谢谢齐兰若送的5件礼物及礼金!谢谢叮咚的小样送的礼物及礼金!谢谢儿玉送的果味冰沙!谢谢嗜风送的樱花树!谢谢918送的电风扇!大家送了好多礼物!小黑真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抹泪
☆、r 8 激化
r 8.1
谁都不会想到,一贯给人以粗矿霸道印象的樊夜昂做事会如此周密。
剪切、配音、後期……直到最後送至审核影片才为大家所知晓──而那时,已经什麽都晚了。
竟惊惧的看了半部片子,实在没有忍住,偷偷的从负责审核的同事身边溜了出去,给齐洲打了个电话。
“什麽?真的是他做的?”起初,连齐洲也是不相信的,连连发问,倒像是竟存心陷害樊夜昂一般,然而听到最後,齐洲默默无语,半天,才恨恨的哼了句,“真是有出息了!”
顿了顿,齐洲又嘱咐竟不要去管樊夜昂的事,赶紧去医院探探周亦乔,却被竟告知,周亦乔早在一周前便已和关先生从医院处搬出,似是已经回到家中。
“他当时表情怪怪的,我也没怎麽在意,只当是他那位亲戚又给他气受了,便没怎麽问。”竟不知道关先生与周亦乔之间的缘故,只当他们之间是相互依赖的亲属关系,此时正悔恨的直跺脚,连连骂著自己,“现在好了,连找都找不到他了!唉……该如何是好……”
齐洲自知周亦乔是不会抛下这一切一声不吭的就跑了,忙劝慰了竟几句,嘱咐他回想一下最近周亦乔和他说过的话,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挂了电话,齐洲又匆匆的找到负责人,言明出了些事情,需要尽早回去,幸而一系列的宣传活动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都是宣传团队在这座城市的游玩时间,就算缺少了齐洲这个主角也没有什麽问题,因此负责人连问都没问,直接放行,齐洲得以当日买了机票就往回赶。
待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竟还是未曾打探出周亦乔的住址,齐洲只得憋了一肚子火,大步流星的奔回家对樊夜昂兴师问罪。
打开房门,齐洲这才冷笑一声,整个屋内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往日里樊夜昂外出玩的整夜不归,齐洲也并未在意,此时这般场景,恰巧验证了齐洲对於樊夜昂没心没肺的猜疑,齐洲顿时觉得喉咙里像是窝了口血,吐又吐不出,直闷的恶心。
他随手将行李扔到了角落,拖著身子连走几步,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面。
从下午得知这一讯息,到急三火四的奔回本市,齐洲的弦一直是绷得紧紧的,而现在,这根弦终於被崩断了,齐洲只觉得失落与困惑一阵阵袭来,在这深沈的夜里,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却又马上想到自己自从落户诱色禁室便戒了烟,只得狠狠锤了通沙发,仰倚在沙发背上看著天花板。
借著黑暗,他放任自己沈入当年的往事中,面无表情的看著那熟悉的的场景一幕幕的从眼前划过,心中却是不断地问著:这到底怎麽回事?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无法找到答案。脑中浮现出的猜想被他一一否定,齐洲惊觉自己竟从不认识这个与他一同长大的年轻人,早在多年前,他所熟知的樊夜昂便开始渐渐的残缺起来,直到今日,他所熟悉的那个人,也只是他一方面的表象罢了。
“唉……”齐洲长长的叹了口气,茫然无措,一切的一切,都只有等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