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武术指导叫他们点到为止,凌青原是真想点到为止,可有人不给他机会。空中停留的三五秒,双方只要甩了兵器,拳风互拆两下就行,哪里用得上脚。
尚扬看着程鹤白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好像是假设检验的过程中既好奇又想求证什么的感觉。几回武术动作他一如既往地霸道,时不时还出言不逊别有深意。
“尚哥,我们现在是在拍戏,是工作。”
“做演员是工作不错,不过不知道你的工作除了演员,还有没有其他。”
凌青原眯起了眼睛。透过口鼻中呼出的纯白色的雾气,他只能看见尚扬那张被雾模糊了的,算得上是英俊的脸。他觉得自己哪怕再镇定,再五讲四美三热爱,恐怕也无法和这个人演一出英雄惜英雄,一笑抿恩仇了。
“你今天可真够呛。”
晚上收工,回到住处,丁柏扔给程鹤白一瓶跌打挫伤膏,看见程鹤白整个人靠在床上抱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你也真够能忍的。”
“要不然呢,一拳头打在他脸上?”凌青原笑笑:“那可真就事情惹大了。”
“也是。谁年轻那会儿没被人欺负过。”丁柏顺着他的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