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灵隐寺渐暖的晚风里,狼狈的整理好衣物,走出去。
宋建平斜靠在汉白玉的栏杆上,仰头看著松树,似乎等了我很久。
“抱歉,我在後面逛了会儿,忘记时间了。”我心虚的说。
他看我,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他看了我很久,然後似乎有些失望的轻叹了口气,接著突然抬手,擦擦我的嘴角。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许竞咬过的地方还在红肿!
可是他最後却说:“我租了辆小游艇,明天我们去西溪钓鱼吧?”
西溪湿地?
钓鱼?
我完全摸不著头脑,茫然回答:“啊?好、好。”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的很早,坐了出租车到西溪湿地,有人引我们进去里面的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