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长的散仙走上前来,对白行简道:“白老爷,事情有变,得提早了。”
白行简看了一眼无声无息的水晶棺,点点头。
“白行简,我们可是天道弟子,你胆敢对白泽怎样,天道是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那年长的散修点了方然的哑穴,继续对白行简道:“天道和昆仑弟子还在九州,恐行事不便,若想无后顾之忧,白老爷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了天道和昆仑弟子。”
白行简微忖,道:“此事我自有安排。”
“那这小子怎么办?”
“杀了!”
水晶棺内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声:“白行简,你若敢伤方然一根汗毛,我一定杀了你!”
白行简眼中泛着阴冷的微光,“杀我?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哪来的底气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想他活着,我偏偏要他死!杀了!”
白泽在内踢着棺盖,叫得喉咙都嘶了,“白行简,你冲着我来,方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他!”
“半夜他和你一起来杀我,还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的,对于敌人,我从不仁慈,不过你也放心,他和你从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