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灵光一闪,薛洛该不会是想让他这样做吧……
白墨犹豫几秒后透过沙发罩模糊不清顾暮的轮廓,缓缓弯腰,瞬间乖巧的舔着唇边的那根手指。
果然薛洛瞬间撤离了手指,还粗鲁的揉了揉白墨冰冷的脸颊,手指上的粘腻的透明液体粘在白墨的脸上湿漉漉的,白墨恼怒的瞪着那根可恶的手指,若不是顾暮在这里他一定不会轻饶了薛洛。
不过看着薛洛修长的手指缓缓撤离,另一只手拿出钢笔,白墨倏地松了一口气。
顾暮奇怪的看着薛洛一只手上沾满透明液体,另一只干爽的手上拿着属于他的钢笔交到他的手里。一瞬间他有些不解,但下一秒想通后嫌恶地看了薛洛一眼,沙发下隐隐约约的呻.吟还有薛洛嘴角阴鸷的笑容,都证明了沙发下面藏着一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位男妓。顾暮厌恶薛洛淫.乱不堪的私生活,也并不敢兴趣,所以没有多问。
顾暮站起身来接过钢笔,在合同上随意的签上流畅的签名,然后交给薛洛……
薛洛拿起合同在阴暗的影下白皙的脸庞令人毛骨悚然,所有与他抢大叔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嘴角的微笑狰狞阴冷。
白墨原本建立这个公司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洗钱,主要管理重心还是注重帮派的发展。但是他不同并不对打打杀杀的帮派有什么好感,在他童年记忆中的父母就是因帮派内斗被杀死。
当七岁的孩子在街头流浪两年多后和一群大人抢食垃圾桶里面残羹,经常还被光鲜亮丽的小孩们欺辱,这一切都是他不甘心的噩梦,但让他庆幸的是,他那天被人打得凄惨无法还击只能恶狠狠不甘瞪着那人的时候。
一位青年如同谪仙般从公司缓缓走出,他有些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人,那种美不同于脂粉气是一种特殊的气质,宛如瓷塑造出的人偶,但墨色的眸里流露出来的是对周围一切事物的狂妄不屑,他没想到那人竟朝他走来拉住他的手问他要不要逃离这种生活轨道。
当时的他不可置信的愣住了,随后毫不犹豫的不停点头想要离开这种凄惨的生活,甚至觉得这位青年兼职就是传说中高贵的天使。
很快他并没辜负青年的期望,磨练几年后终于强到可以把那欺辱他的那群人踩在脚下一一的报复,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痛不欲生,真是十分刺激的快感呢。
当年他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满足,满怀对青年的感激之情,但后来他却发现原来青年的好,青年的温柔,并不是只给他一个人。
他看着青年和另一位高大的男人暧昧,看青年因高大的男人出轨难过,他一次次努力抑制着他不正常扭曲的念头,小心翼翼的维持他和青年间的亲情般的友情。
但青年却一次次在他面前和那人亲密触碰他的底线,让他原本满怀感激清澈的心灵缓缓污浊不堪。他阴森的脸庞上嘴角略弯,面部略显狰狞隐藏在文件夹后自私的想到。大叔都是你的错——
白墨神情疲惫惨然的躺在沙发下的地毯上昏昏欲睡,许久之后房门关闭的声音让他瞬间惊醒。
挣扎的想要扯开手腕上的绳索,失败几次后想到出去后无法穿衣整理的他,被秘书走进来看到他此刻尴尬的模样,白墨挫败面无表情的静静的趴在地毯上,不再浪费体力。
过了许久哼着诡异曲调的薛洛愉快的推门回来了。
“放我出去。”白墨一直屈身在狭窄的空间,四肢因许久不动有些发麻发酸,见薛洛终于回来他急忙叫道。
“大叔?是谁把你丢在里面的?啧啧瞧你可怜的样子。”语里带有一丝笑意。
白墨怒喝:“滚。”
薛洛听到白墨真的动了怒,才乖乖的把白墨从沙发下扶出来,不过并没有为白墨松绑,而是抱起白墨走进屋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门内。
里面是白色系的瓷砖与洁净宽敞的浴缸,屋子虽小但里面的装修丝毫不显平庸反倒高贵豪华。纯金打造的水龙头被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拧开,热烫的水流流淌进舒适的浴缸内,氤氲的雾气弥漫整间屋子。
薛洛调好水温后朝白墨阴鸷勾唇一笑,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把白墨丢进浴缸里。
白墨看着薛洛熟练温柔的动作警惕许久,他虽然知道薛洛下一秒的动作,但手脚被牢牢捆绑却无法抵抗,还是因薛洛粗鲁的动作闷哼一声。
墨色的短发被温热的水惨兮兮的淋湿,湿漉漉的发烧还在不停地滑落水珠,浑身的衣服湿透勾勒出单薄清癯的身形,手腕上紧紧捆着粗长的绳索,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有些淡淡的红肿。
薛洛看见白墨手腕上的痕迹微微愧疚,心虚的感觉他今天玩得有些过分。一直宠着大叔的他,从未向今天这样折腾大叔,明知道大叔身子虚弱只要轻轻蹂躏就会难受好久,可是想要施虐的心态依旧无法控制。
琥珀色的眸底浮出一缕心疼和浓重的情.欲,低头轻轻地解开束缚白墨许久的绳索,一一化解白墨凌厉的攻击后把白墨的双手拉至头顶,俯下身子轻轻地舔着白墨受伤的手腕,感到身下的人一直奋力的挣扎,薛洛有些不耐烦的扯下墙壁上挂着的毛巾,浸湿后用力的绑住白墨的手腕。
白墨被薛洛舔.弄的痒痒的,脸色有些泛白,不由自主的打个喷嚏,虽说浴缸里是温水但身上潮湿的衣服紧贴在白墨身上,还是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
薛洛看着白墨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