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
磕头的声音实在太响,就算波澜不惊惯了的徐祯也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此时的钟毅早就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了,他跪趴在地,一下接一下地往地上猛磕。原本光洁的额头没两下就渗出了鲜血,而钟毅却和脑门不是自己的一样,越磕越响、越磕越重。晨光之中,昨夜残留的痕迹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从颈脖开始一直到腰-胯-尾-椎,男人的身上全是紫紫青青的牙-印吻-痕。
那些刺目的颜色好似甩了徐祯一巴掌,他猛地回神,一把就将不断念叨着“属下该死”的男人拽了起来。
担心钟毅清醒之后会觉得尴尬,那睡前挂在床头的里衣此时就成了最便捷的止血工具。看着被鲜血慢慢侵染的布料,徐祯心中酸软,他刚要出声安慰、却在男人再次做出动作的时候蓦然火起。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23、第六道荤菜 起(二)
瞪着被自己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