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直到余慕承受不住地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他才满意地将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后,舌尖沿着那条细细的血。
毫无预警的,江清渊伸出一只手,探进她衬衫的下摆,撩高。
江清渊宽大的手掌隔着内衣拂过她rǔ_fáng,一次又一次。他探进那薄薄的内衣,用手指揉弄着早已翘起的乳珠直到它如同蓓蕾般完完全全地挺起。
余慕的头因他的吻被迫往后仰着,在他舌头的轻抚和手指的逗弄下,她完全忘记了羞耻。
这不该发生在学校的大礼堂里,可她因他的吻失去了理智。
她已然忘记半小时前她决定独自一人回她久未回的家,忘记了台上是她刚刚表演过的舞台,不久前这里全是观众。
她有一种时空错乱的画面,同学还在座位上观看节目,而她被他压着舌吻着。
可她什么也无法左右,她只知道她需要他。
余慕紧紧抓着他的衬衫。
许久后,江清渊的吻变得安抚起来,他宽大的手掌移到她僵硬的背部轻抚着。
她在他的吻和爱抚下身体急切地扭动着。
她的心跳太快,还屏着呼吸,脸已经涨得通红,像是下一刻就要窒息,江清渊不得不松开她的唇。
腰上江清渊的手臂用力紧了紧再稍微松开,他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余慕的小腹缓缓向下移。
江清渊修长的手指探过宽松的裤子,从内裤边勾进。
余慕身体明显一僵,等早已沾满黏腻液体的yīn_dì被江清渊用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捻了一下,余慕失去理智地尖叫出声来。
下一刻,她的尖叫声被江清渊吻住。
江清渊再一次含住她的嘴唇。
他们第一次接吻,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他的舌头不负最初的粗暴,温柔地探寻着。
然而他的手并未停下逗弄小核的动作。
余慕浑身酥软,她的膝盖早已失去气力,双手胡乱搂住他紧实的背,在他怀里震颤。
江清渊搂着她,在她意识仍未复苏前,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褪下。
江清渊握着余慕的手,哄骗她去解他的腰带,他的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余慕的神情,她眼神迷离,如同傀儡。
是他一个人的xìng_ài傀儡。
她乖顺地将他的裤子脱至大腿根处。
江清渊覆下头,他轻轻咬住她的上唇,在上面温柔舔弄,接着是下唇。
大礼堂的门没有关上,余慕甚至可以听见临栋楼高三生晚自修的声音。
下一刻,江清渊以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性器毫无阻碍地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余慕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她的呻吟被这细密的吻含住。
他以这个插入的姿势将余慕搂着躺在礼堂观众席旁的地上,下面垫着她的裤子。
余慕转过头,终于在那隐秘愉悦的疼痛里回了神,眼里一片水色,她小声道:
“这里嗯……会有人,我们啊……回家,好不好,嗯……”
她每说一个字,江清渊便变换角度地顶入她的深处。
江清渊就这样垂眼睨着她,他一边用力撞入令她理智全失的点,一边问:
“不是要回自己家?”
余慕一边呻吟,一边摇头。
他深棕色的眼睛里全是她淫靡的样子。
“你只有在床上才听话。”
江清渊没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他越插越快,他攥住余慕的手,将它们握着按在自己的后腰。
现在她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墙上,别说退后,连动一动都有困难。
她直觉下一刻头就会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撞上身后的墙壁,她闭上眼,准备迎接那疼痛,就被江清渊握着手臂抱起来,用力地往前顶,她上半身整个靠在冰冷的墙面上。
只要低下头,亦或是垂下眼,就可以看见两人紧密交缠的性器。
她粉色的xiǎo_xué紧紧地吸着他肉色地粗壮硬物。
两片yīn_chún肉被他搅弄得呈透明色。
下一秒,她将他彻底吞咽。
在这视觉的刺激下,她颤抖着泄出一滩水迹。
泄完,她无助地靠在江清渊怀里,不管高潮过多少次,她对于高潮后的无力感仍然陌生。
他将那仍硬着的yīn_jīng抽出。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
是男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慢慢靠近,或许,下一刻,门就会被推开。
余慕震惊地从江清渊的怀里抬起头。
面色潮红,嘴唇红得似要滴血。
敲门声响起。
“有人在吗?”
是周傅宣的声音。
她本能地抓住江清渊的胳膊,眼里满是怯意。
然而这敲门声确是从关上的前门传来的。
也许很快他就会走到门仍敞着的后门。
江清渊垂下眼。
他的yīn_jīng在她满是液体的穴口摩挲着。
他头枕在余慕耳畔,敛去笑意。
“你的王子出现了。”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挺进她的身体。
本来五点多写好的,结果忘了存,饭都气的吃不下叻,好多细节不能还原,将就看吧呜呜呜
让他们看见好不好(h)
余慕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那里还敏感着,再一次被他插入,差点要叫出声。
她双手抓住江清渊胸前的衣服,紧紧地躲进江清渊的怀里。
“他……会发现的。”
江清渊低语。
“他?你的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