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车上,印风别扭地坐着,以防身上的血渍弄脏钟明素雅柔软的车垫。
钟明搓了搓手,有些忐忑,“我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你看,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如果你不喜欢我这种说话形式,那我也就不说了。”
印风眨眨眼睛,笑道,“你说吧。”他把车内空调温度开高,脱了羊毛衫,只着长袖内衣一件,雪白的内衣上趁着猩红点点,有一种妖异的美。
印风浑身细小伤口无数,稍一动作,血便染红一小块里衣。钟明莫名地燥热,咽了口口水,“要不先去你那,把伤口弄一下吧。”
印风不适地动了动,摆手道,“不用,先听你说,这点伤不算什么。”
钟明正襟危坐,“我就是想帮你调整一下心态。那件事我也听说了,你对那件事很失望?觉得自己很不幸?”
印风看向前方,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