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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休周末的周五,我载着边岩,一路上慢悠悠骑着。已经到了十二月,寒风彻骨,树枝变得光秃秃的。
“卢沛,”他在后面拍拍我后背,“你上次说要给我画素描,画得怎么样了?”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画,更别提画得怎么样,但我绝对不能直说我还没开始动笔,否则这次他一炸毛,估计得跟一排小钢针似的——顺毛摸不但无效,还得把我扎个千疮百孔。
于是我明智地选择了撒谎,含糊地说:“画了一部分了。”
“是什么样的呀?”他的声音充满好奇。
“这怎么能说呢,”我继续闭着眼瞎扯,“我要都告诉你了,那还有没有点惊喜了。”
“什么画啊?”方啸把头转过来问,由于一路上顶风骑车,方啸和刘杨骑得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