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没接话,招呼服务员要了几瓶生啤。转头再问易腾少喝些没事儿吧,易腾自然没有推辞。
贺成点罢酒,扭头搅了搅锅底的菜,才说自己心理素质不好,坐在考场上,太紧张了。
易腾见贺成不太自然,以为他不想旧事重提。便不再多说。
两人悄不作声的吃了一会儿,贺成突然说,高二的夏天开始,你突然就跟我疏远了。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家出事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易腾愣了。那个时候他把那件事情看做耻辱,除了他自己和柳如归,他不想再告诉任何人。
没什么,没必要因为我家那些糟心事儿给你添麻烦。
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贺成说。
朋友啊。易腾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不是把贺成当朋友。当时总和他混在一起,也是因为两家住得近,上下学经常遇见。再加上贺成学习成绩很优秀,和他联系,父母不会有二词。就是这样,易腾不记得当时还有没有其他考虑。
吃着火锅时,他慢慢回忆起来,他之所以没将贺成当做亲近的朋友,是因为他不止一次听到贺成评价学校里的人事物。他说话时的语气,并不是嘲讽或者轻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