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轻轻地嗤笑了起来,然后在德拉科预料之中的,他傲慢而冷漠地抬了抬下颚:“那个人就在你的面前。”
德拉科想说点什么,但是他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啊,我必须强调我对霍格沃茨有所改观,我曾经认为在这里学到的东西都将会是垃圾。”那个人仿佛完全不在意这奇怪的气氛,自顾自地继续道,“现在我认为有很多东西都变得有趣起来,我学习到了不少,至少没有白来——”
“你知道我们都对你的学习进度没有任何兴趣。”德拉科嘲讽地说,“你只需要说,为什么?”
“我想你的疑惑或许不止一个,尊敬的马尔福先生。”那个人换了个姿势,似乎准备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以让对话继续,“说说看,你想问的第一个问题。”
“费伦泽的死。”
“意义很多。”沙发上的人微笑起来,“他确实有点能耐,而恰巧是这点能耐断送了他的命——我不得不说——当然这绝度不是埋怨,好吧,我不得不说,有时候马人真是一种很讨厌的存在,它们能看穿的不止是过去未来,马人的瞳眸有特殊的构造,它们能看穿很多人看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