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皮拽了拽身边活生生的德拉科,这才发现对方此时此刻正浑身紧绷——
“别紧张,”斯科皮有点儿无语地说,“干这事儿的时候你都比现在冷静多了。”
“那时候只有我和邓布利多。”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没头没脑地说。
斯科皮顿了顿,莫名其妙,最后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他想了想,问:“‘盖勒特’这名字听上去挺耳熟?”
他的声音足够大的让现场所有人知道。
包括邓布利多。
老头子再一次从脸上取下了自己的半月形眼镜,用袍子擦了擦上面完全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由慢悠悠地将眼镜带回了脸上。
“不知道,”德拉科无语地抿抿薄唇,“不认识。”
斯科皮:“我确定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德拉科:“跳过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斯科皮:“邓布利多教授,您一定是知道的,不然您不会在这个情况下叫这个名字——这总得有点儿原因吧?”
邓布利多:“……”
德拉科深呼吸一口气,放松了声音:“嘘,男孩,你已经不小了,不能总扮演‘十万个为什么’这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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