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渐褪,怀中的人微微有些发抖,低声说道:“一点都不能动……”话到此处,便再无声息,但声音中尽是无奈伤痛,还有一丝隐隐的不甘。程净昼心中一惊,慢慢去亲他的脸颊。他贵为教主之尊,沦落至此,心中又是如此骄傲,自然不堪忍受。程净昼低声说道:“恬鸿,你知道么,只要你活着,我已是万分欢喜……”鼻尖忽有些泪意,勉强忍住了,微笑道“再也不作他求。”
那人轻轻笑起,说道:“曾闻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你我本来便素不相识,即使你忽然离去,我也不会怪你。”程净昼微微发颤,道:“原来你竟从来未作过长久之计?”屈恬鸿缓缓说道:“若我还像以前一般,要厮守自然不难。可惜我此生只能缠绵病榻,难道你要伺候我一辈子么?”程净昼说道:“那是自然,若你我易地而处,我心知你必然也不会弃我而去。”他微微一笑,说道“我爱汝心,我慕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缚束。你我相遇,不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