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吗?骆骅这样问自己,他还不确定,他能确定的,就是他不想再放置这个东西。但是,姓蔡的开出的价码,对他的诱惑力是致命的,让他没有选择。
在勉勉强强胡乱安了一个之后,骆骅就再也继续不下去了,尤其是他的头此时还晕得很。从接到急令,与妈妈告别,搭军用飞机,转乘国际航班,再从机场直接过来这里,只有不到二十四小时。
骆骅就着水龙头喝了口水,将情绪镇定一下。看看屋里的布置,一切均已安排妥当,干净整齐,一定也把那位特护阿姨忙得够呛。
都怪那位公子,一年前是姗姗来迟,如今却是提前回来,让大家措手不及。
骆骅正看着手里那个玩意出神,隐约听大门外有声响,然后是开门锁的声音。他无暇细想,冲进离得最近的洗手间。
听声音好像进来三个人,除了褚恒,另外两个似乎是大使和参赞。大使在那里嘘寒问暖,参赞则走进洗手间,绞湿毛巾,转身一抬头,骆骅对他打了个手势。参赞点点头,走出去,一会就听大使请褚恒去卧房看看行李,外面的声音变小。-